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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黑白无间1(第6页)

孙德富用手捂住胸口强忍住自己的咳声,太过痛苦和沉重的回忆让他咳嗽不止,皮鞋上已滴上了几滴血。

他又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他还有很多未竟之事,他必须得尽快出发,他的时间不多了。

发动机轻轻轰响,小轿车平稳启动,没过多久便驶上了平坦宽阔的环城高速,半个小时后,小轿车到达了目的地,孙德富的私家庄园——凤凰庄园。

八年前,孙德富斥资千万买下了这座坐落闹市区的庄园,并将其更名为凤凰庄园,意味“涅磐重生”。

庄园里花园、洋房、露天泳池、人工湖、飞机场、车库、高尔夫球场一应俱全,堪称奢华至极,但孙德富看重的不是这座庄园本身,而是它对自己的特殊意义。

岗亭内两个守卫见小轿车驶近,庄园的铁栅栏门缓缓打开,孙德富沿着汽车道徐徐开进,一直开到一处典雅别致的楼舍门前才停了下来。

他刚跨出车子走上台阶,衣着光鲜整齐的管家就已经闻声迎了出来,恭敬地对孙德富道:“先生晚上好,公子已经到了,您现在是否要见他?”

孙德富点了点头,和管家一道步入那栋呈“L”型的白色别墅,穿过好似顶级花园酒店一般富丽堂皇的底层大厅,乘玻璃电梯直达主楼二层,出了电梯时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挂满了各种顶级名画,走廊一侧的墙壁下方,装着两扇雕刻精美的松木小拱门。

管家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没人来开门,孙德富给了管家个眼神,管家自觉地告退了。

孙德富无声地叹了口气,自己推开了门。

一进屋,一股热烘烘的腥淫气息便扑面而来。

一个年轻的金发男人正坐在迎门的大沙发上,懒洋洋地靠在上面闭目养神,男人只穿了一件上衣,下半身完全赤裸,两条叉开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跪着一个精赤条条双臂反剪戴着手铐的女人,正伸长脖子,口含男人胯下黑乎乎的肉棒不停地吞吐,吱吱的吸吮舔弄之声清晰可闻。

在沙发的背后,站着一个恭恭敬敬的黑衣秃头大汉。

“老周啊,我不是给你说了嘛,别随便让人进来,你怎么……爸,您怎么……怎么回来了?”听到动静,这男人漫不经心地睁开了眼,看到来者是孙德富,一下子坐了起来,嘴巴张得老大。

“阿东啊,你害怕什么,玩个女人嘛,为父不会责怪你的。”

孙德富的反应却很平静,他坐到那男人旁边,探头一看,跪在男人跟前的赤条条的女人是过两天就要卖到人间天堂的新货,这也就难怪自己的儿子孙东正在“测试”她的技术水平了。

“爸,您……您今晚不是不回来吗,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

女人意识到了孙德富的到来,但她连眼皮都没有抬,继续口含孙东的肉棒,吱吱有声地卖力吸吮。

孙东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身体越绷越紧,嗓子里嗯嗯地闷哼不止,显然正在登上情欲的高峰。

借着明亮的灯光,孙德富的一双眼睛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赤裸身体上来回打量不停。

他伸手抓住了女人垂下的乳房,揉弄着说:“不急,等你完事了,咱们再谈正事。”

不知怎么地,看到儿子现在这般兴奋满足的模样,孙德富脑海中本已中止的回忆再次继续播放了。

他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回忆起自己第一次与女人共度春宵的每一个细节,但他的所有努力都只让痛苦的回忆更加清晰地呈现。

1967年,“文化大革命”刚刚开始,他还在火车站工作,有天下班回家,孙德富看到家里什么都被砸烂了,他一惊问母亲这是怎么了,母亲冷冷说,赤卫兵来了,他又问母亲父亲去哪了,母亲沉默了半秒钟,掩着面说父亲被抓去“审讯”了,然后嚎啕大哭。

哭过后,母亲语重心长地托付他一件事,孙德富满含热泪地答应了母亲的请求。

第二天到了该上班的时候,他手里攥着一封信,走进了革委会主任石礼国的办公室,把那封母亲说一句他写一句的信交给了石礼国。

石礼国看完了信,非常高兴,握着他的手,激动的说:“小孙同志,你主动揭发隐藏在我们党内的特务的行为非常好,为了『革命』而大义灭亲的精神完全符合猫主席的教育和指示!你回去以后写一份发言稿,随时准备在林小婉和郑国军的批斗会上发言。”

林小婉是他的母亲,而那个叫郑国军的男人,则是母亲所在学校的校长。

郑国军当时有四十多岁,原来曾在国党青年军中任指导员,后来部队起义,又经历高丽战争,他受伤退伍就转业到了这里做小学校长。

至于那封信,孙德富从不敢忘记,却又从不敢去回想它的内容,真可谓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在那个罔顾人伦亲情的“革命”年代里,错的就是对的,对的就是错的,他从不为自己狡辩,他为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感到自责,尽管信中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出自母亲之口。

那天晚上,同一个学校的周老师敲开了他们家的门,对母亲说:“林老师,明天就要批斗您了,我得先给你陪个不是,校领导让我上台发言,我们家成分不好,我不敢不听他们的,发言稿也都是他们给我写好的,甭管我发言稿上说的是不是那回事,明天我问你你就承认得了。”

母亲反倒劝她道:“没关系的,你不要为难,他们要你怎么发言你就怎么发言是了。”那个女人又是一遍又一遍地对着妈妈说对不起,然后才走了。

孙德富看在眼里,也想跟母亲道歉,母亲看出他动摇了,然后抱了差不多已高出她一头的他亲了一口,温柔似水地说:“富儿,妈妈这么做是为了这个家,是为了你,明天以后,妈妈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心软。”

他把母亲的话在心中默念了十遍,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母亲没有回家做饭,他不会做饭,便一个人啃着玉米面饼,这时,和他们家住在同一个四合院的赵大婶过来,进到屋子,亮起嗓门喊:“哎呀,别吃那个了,硬邦邦地把牙吃坏了怎么办,来,吃这个。”

赵大婶递上了刚刚烙熟的菜饽饽,对他说:“快点吃,吃完到大院去把这几个给你妈送去,你妈下午就要挨批啦,得吃饱了肚子才能撑得住啊!”

这菜饽饽也是玉米面的,外观和一般大饼没什么区别,只是它里面包有菜,白菜或者桂花等等,现在想来也没有多么好吃,但在那样的年代,经历那样的事情,还有一个人给他们送来菜饽饽吃,这份情本身就超越了味道。

孙德富默默的吃完了自己手里的菜饽饽,用一块布包着两个菜饽饽到关押母亲的地方去。

那是学校附近一处带有拐角的大院,原来是一个大户人家的祖宅,去年那家人被下放到农村去,这院子就变成了赤卫兵的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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