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大汉立刻帮忙扳住石冰兰的大腿,嘿嘿笑道:“快拍,多拍点。这东西有人出大价钱哦。别忘了把石警官的脸也拍进去啊!”
石冰兰闻言忙把脸扭向一边,秃头大汉趁机俯身向前,解开了紧紧绷在石冰兰腰间皮带上的带子,然后攥住她下身露出来的黑乎乎的把手,慢慢地把那嗡嗡作响的假阳具抽了出来。
大股的粘液拉着细丝淌了下来,把她身下的垫子又濡湿了一大片。
石冰兰身子一抖,先是一阵轻松,接着感觉下身空虚起来,身子一软,岔开着腿瘫在了垫子上。
秃头老大淫笑着道:“没想到吧,石警官。你还是免不了被我叶老大『调教』,谁叫你自己都承认了是个变态呢!哈哈哈哈!”
说话间,他用手指扒开了石冰兰湿漉漉的阴户,按住她红肿的阴唇向两边撑开。
在强烈的照明灯的照射下,石冰兰流淌着淫液的蜜洞中红嫩的肉壁纤毫毕现。
一个汉子举着一台相机,不断地变换着角度,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
远拍似乎还过瘾,他换上一个镜头,把相机伸到石冰兰的胯下,对准敞开的肉洞大拍特拍。
石冰兰完全放弃了抵抗。她的脸扭到一边,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空洞地望着粗糙的水泥墙壁,低声抽泣。
秃头大汉笑吟吟地看着其他人拍照,那只闲着的大手不甘寂寞地握住了石冰兰软绵绵的乳房,一攥一松,眼睛紧盯着她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匪徒们拍够了,收起了相机。秃头老大也松开了手。他喘了口气,拍着手示意手下把石冰兰软塌塌的身子放到地上。
就在石冰兰所在的黑沉沉的大房间的隔壁,是一间舒适的小房间里。
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设备。
一面巨大的监视屏幕前面坐着两个男人。
王宇很客气地和那男人打了招呼,秃头大汉走了进来,拿着一叠照片,交给了那男人,那男人看看照片,又看看监视器里的石冰兰,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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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冰兰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沉入混沌一片的梦乡的,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睡梦中醒来的,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睡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手脚都是自由的。
当她在昏暗的灯光下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张让她见了就憎恨的色魔的丑陋的大脸。
“怎么,石大警官,你醒了?”余新俯身看着赤条条蜷缩在被窝里的石冰兰,皮笑肉不笑地说。
“好啦,天都亮了,不要再赖在床上了。起床吃点东西吧。”余新甩下一句话,转身就出了屋。
女刑警队长对自己的处境感到诧异,醒来前她清楚记得自己被王宇绑走,拍了裸照,然后就到了现在。
这是自己的卧室,似乎是余新把她带回家了,可色魔余新既没有把她关进笼子,也没有绑手绑脚让自己动弹不得,反倒是给她送来吃的,就自行离开。
她正在惶恐之中,却见屋门开了,余新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走了进来。
余新放下托盘,托盘里是一大碗大米、蔬菜和肉茸混合的肉粥。
大米和着肉味的香气随着袅袅飘散的热汽在屋里弥漫。
“我可给你送来吃的了,吃不吃在你。”余新拍拍女刑警队长的肩头,阴阳怪气地说:“这么烫,别把你给烫坏了,我弄凉一点!”又用勺子搅弄了起来。
“我……”女刑警队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心里百感交集,她确实饿了,可看到饭是由色魔余新端来的,又下意识地不想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石冰兰突然发问,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余新。
“我怎么对你了,大晚上接到不知是谁的电话叫我过来领人。我把你从老城区带回你家,看你满身的鞭伤,还给你上了药,叫你姐姐给做了饭送过来,整夜照顾你到现在。我还能怎么对你,石大奶?”余新装作无辜的样子,为自己辩解道。
余新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但内心却早已兴奋不已。
自从他遵守诺言不再监禁石冰兰后,每日除了继续调教那些已经向他臣服的女人外,就是借秘密安在石冰兰家中的摄像头监视这大奶女警在家中的一举一动。
两个月以来,余新眼见石冰兰一天天地消沉下去,越来越沉迷于肉体的快感而无法自拔,直到昨晚石冰兰竟然主动勾引上司杨总,手把手的教这个男人捆绑自己,还差点被闯入家中的男人强奸,余新才终于确定这个大奶女警的精神防线已经崩塌,他现在终于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调教计划了。
“是王宇……他差点就……杀了我……”女刑警队长闭上眼睛,轻声说道,可眼前却不断浮现昨晚被不停鞭打的画面与王宇那张充满了仇恨的脸。
“是你自己把【原罪】掉包的,这可不怪我啊。”余新耸耸肩,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
正如王宇所说,郭永坤的车祸绝非“意外”,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正是余新。
余新默许石冰兰对【原罪】调换,为的就是迷惑女刑警队长与王宇。
王宇在离开孟璇家后,他立刻就以被他囚禁在老孙头墓地的【原罪】发明者的身份与王宇联系,向他提供了大量的证据,诱使王宇相信真正的色魔其实是郭永坤。
最有力的证据就是郭永坤这个老色狼曾经同自己分享的大胸女患者的资料夹,当他把这份资料发给王宇后,王宇完全相信了这位“色魔合伙人”。
于是,一场刻意安排的车祸,让余新得以一箭双雕,将唯一掌握威胁到自己证据的两人一个送进监狱,一个送进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