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总要抓我的时候我不跟你讲这些话,也不跟计较过去那些恩怨,就说你嫁给我以后吧,在家里安安逸逸的呆着,有人宠有人操有人喂,还能管着其他骚货,你哭个什么劲,啊?你呀,既然认了我做主子,那就安下心好好服侍我,别哭了,妆都花了,嗯?”
石冰兰用几乎察觉不到的幅度点了点头,这一席话真是句句敲在点子上,把她心里的担心和忧虑都除去了,眼泪也随之而去,她主动用头在余新肩膀上蹭了蹭,余新笑了,说:“这才对嘛,去到那边树根去,把骚逼露出来,让我看看还淌水不?”
余新有意发出让石冰兰难堪的命令,也算准了今晚这一趟“约会”进行到现在,已让石冰兰完全认了命,能在大街上招来野狗求欢的女人不就是天生的骚货,生来不就是给人做奴的吗?
女人自觉在草地上爬了起来,高高的撅着屁股,诱惑的摇摆着,到了树根下背靠大树蹲坐下,奶子起伏着,M型张开大腿,用两只手指扒开了逼,大方的露出来给自己的余新看。
余新也站起来了,到了跟前,停下来,看着石冰兰:“你这骚货,眼睛里流泪,骚逼里流水,真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啊!”
说着,一边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对着石冰兰的淫穴撒尿,“他妈的,主子牵着出去,骚气连野狗都能闻见,你说你贱不贱?”
“贱,奴婢贱!”石冰兰的心智尊严已经溃不成军,嘴里说什么,完全不能自主了。
“以后再发情了,就想想今天晚上那小白脸,那大狼犬,你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嗯?”
余新尿完了,系好皮带,还用鞋尖碰了下被自己尿过的女人骚穴。
“奴婢是主人您养的一条骚母狗。”
男人听了石冰兰的自白,哈哈大笑,在僻静的公园里显得声音更大了,“自己弄出来了吧,我又不是野狗,不在外面操你那骚逼。”
石冰兰流着泪,坐在树下,张开腿,剧烈手淫,风吹过,只有喘息声和穴里淫水的咕唧声。
彻底熄了火,余新才叫石冰兰回到自己身边,摸了摸她的小穴,说:“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你一步也不能踏出家门。”
恢复理智的石冰兰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养在主人家狗屋的一条狗,残存的心智小声对余新说:“奴婢还想跟主人出来吃饭,奴婢都嫁给主人了,奴婢……”
余新看了看她,脸上没有表情,过了一会说:“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还能随便出来吃饭吗?嗯?”
石冰兰没有说话,又羞又怕,怕余新再提起那大狼犬的事情,余新见状,循循诱导的又说:“像你这么骚的母狗,出个门得有主人牵着,知道为什么吗?”
她摇摇头,余新又是一阵大笑,前仰后合的,捏了两下她的乳头,“奶子大了一圈,智商又降了不少啊,才哭了一鼻子,就忘了。呵呵,那我就告诉你,有主子的母狗是不能被人随便骑得。”
“奴婢怎么会随便让别人操!”石冰兰真急了,睁大了眼睛争辩道。
“不会吗?路边野狗都能扑到你身上,更别说路上的色狼了,你穿着这一身洋装都挡不住那一身骚气,你看刚才那大狼犬,街上那么多女人,怎么就扑你,它都闻的出来你发情了。”
石冰兰听得又羞又急,却又没有恼气,只把脸埋在余新的前胸,余新又摸了一把石冰兰的小穴,里面又全湿透了,他乐了,“你这骚逼有没有不淌水的时候?”
余新乐呵呵的拨了个电话,没多久专车就把他接上了车,但石冰兰却被他全身扒光的塞进了后备箱中。
石冰兰急得乱叫,又哭又喊,但后备箱隔音无比,余新什么也没听见。
好在路途不远,车就停了。
当余新打开后备箱,一双水灵灵的美目好像失去了焦点,雪白的俏脸上同时布满了欲望和委顿。
余新轻轻把她拉起来,温柔地揽在怀中,“好啦好啦,小冰。你不要急着要操逼吗,主人带你来森林公园了,这里人烟罕至,没几个游客,我好好操你,把你操爽。”
余新轻抚着她的秀发,吻着她的额头,然后又给她脖子上套上了狗项圈,挂上了狗链,石冰兰乖巧的跟着余新出了专车,一头钻进了林荫之中。
树林里,她充满肉欲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肥臀轻轻左右摇摆求欢,神态痴迷,双腿间偶尔被阳光照到,就泛出水光,好像山间的妖精,两个奶子在阳光下快要晃瞎人眼,逼上却是光溜白嫩,一根毛发也没有,像个幼儿,只是喷共出来,格外引人。
余新解开了裤子,坐到一个树墩上,向她招手:“母狗,爬过来。”
石冰兰膝行过去,一口叼住露出来的鸡巴,吧唧吧唧的吃起来。
而余新则抽出皮带,不轻不重的抽打石冰兰烙印着“威”字的屁股蛋。
石冰兰刚把余新的肉棒舔硬,他就把石冰兰从背后抱过来,直接操进了屁眼,石冰兰又哭号起来,被余新扇了一巴掌,喝令道:“骚逼,小点声,一条母狗比母猪还能嚎!”
他一边说一边左右开弓扇石冰兰的屁股,石冰兰的屁股被扇的一颤三浪,声音却并不见小,也小不下来,天天使用龙舌兰已经悄然间让石冰兰的肉欲更加汹涌,也更难控制。
半响,这场酣畅的野战才宣告结束,石冰兰摇着被抽的斑驳的红屁股,跟着余新回到了专车上,似乎恢复了一些冷静和理智,跪在余新两腿间之间的她仰望着男人,用自愧的语气说:“奴婢想明白了,奴婢是下贱的母狗,就是个烂货,您会不会讨厌奴婢,在魔窟时您总是宠幸不够奴婢,自从涅原县回来以后,您都……”
她说着说着,眼里忽然泪汪汪了,“……奴婢变成了这样的骚货,烂货,今天又差点被野狗上,奴婢对不起您的训练,奴婢……”
石冰兰口中所说的话全都是她的心里话,自从她回到余新身边,接受余新的训练,并最终嫁给余新后,她就一直想要做余新口中最完美的性奴隶人妻。
所以她费尽心思的讨好余新,违背良心,甚至带着点报复意味的折磨孟璇,羞辱萧珊,在涅原县时强迫自己放下所有羞耻心,和余新在老屋,在山林,在墓地无耻的交欢,在人间天堂尽管心中妒忌无比,却依然乖巧如故。
而这一切,她都是用“牺牲”的借口来欺骗自己的心灵,可实际上她真的从这些无耻放荡,毫无人格的行为中感受到了满足,快乐,和被主人保护的安全,今天在餐厅吃饭时被视奸而发情,在大街上险些被野狗操弄,那一瞬间她对自己能力的极度不自信和对主人余新的极度依赖,都让她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再也不是过去那个为了法律和正义愿意付出一切的女刑警队长了,她现在就是一条余新饲养的骚母狗,她回来不是因为“牺牲”,也不是因为妈妈对自己的开导,唯一的原因就是余新是她这条骚母狗命定的主人,她是闻着主人的味道回了家!
余新心中察觉到石冰兰心理状态的微妙变化,不觉也感到有些忧虑,调教就像是一个钟摆,如果过度了就会回到起点,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成果毁之一旦。
于是,他从沙发上下来,蹲在了石冰兰的眼前,立刻用厚实的臂膀抱住了她,让她埋首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中尽情哭泣。
良久,石冰兰从余新的怀中抬起头来,雪白秀美的脸蛋上泪痕未干,一双凤眼仍然孕着泪意,余新吻上了她的朱唇,和她深情地拥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