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疑惑的话还没有说完,手臂被岑星抓住,随后腕骨处一痛,少女尖锐的犬齿陷进皮肤。
随着少女退后,陈婙的手腕上出现一个小巧的牙印。
看着自己的杰作,岑星心虚一瞬,抬头同陈婙对视一眼。
声音逐渐变小:“这……是给你的惩罚。”
低头看着手腕上独树一帜的“惩罚”标记,陈婙唇角挑起点弧度。
“好。”
见陈婙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岑星瞬间理直气壮起来。
她弯起眼睛对陈婙道:“那我原谅你了。”
“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讨厌夏文欣才行。”
想起来女人昨天所说的话,怕她多想,岑星多解释了一句。
“我只是觉得很突然、很奇怪,没有别的意思。”
“她以前对我们也挺好的。”
现在听见这个名字,陈婙已经能够维系表面镇定。
她不自觉地用指腹摩挲着自己的手腕间的牙印,将齿印绕了几个来回。
最后淡定自如地编了个理由。
“她前几天说喜欢我,还想要强迫我,让我和她结婚。”
“我不喜欢她,也不想留在村里。”
陈婙如今二十岁,恰好是可以领证的年纪。
闻言,岑星的唇微微张大。
“她喜欢你?”
少女语气一时间有些结巴,还很难以置信。
只是好哄得很,陈婙说什么都信。
不过一会儿就变成了和陈婙站在统一战线,语气义愤填膺:“她怎么这样啊?好讨厌。”
岑星忿忿看了陈婙一眼:“昨天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她真的很过分。”
喜欢陈婙就算了,怎么能够强迫别人呢?
不对……她怎么能喜欢陈婙呢。
两个人都是女人。
虽然同性结婚已经合法了,不过同性恋人到底还是少见。
还没等她继续想下去,鼻尖瘙痒,她打了个喷嚏。
陈婙有些担心:“感冒了?”
岑星捂着嘴,摇了摇头闷声道:
“昨天下午去种芋头,淋了雨,但是回去喝了感冒药的。”
陈婙给她倒了杯温水:“那多喝点水。”
她想着待会儿该去卫生室买点感冒药回来。
岑星捧着搪瓷杯,感受着手心的温度,声音清甜道:“阿婙,那以后我也不理夏文欣了。”
“只有你是我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