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A!向省卫健委申请‘山村村医专项补贴’——村医现在最愁的是‘干得多挣得少’,待遇提上去,他们才敢长期扎根,晋升是长远事,先解燃眉之急!”
沈文将苏禾收集的“村医收入明细”拍在桌上,表格里清晰写着:邻县3位山村村医每月基本工资2800元,加上绩效最多3500元,而他们每月平均上门服务40次,还要兼顾村卫生室的日常工作,“收入连县城超市收银员都不如,怎么留得住人?”
陈默凑过来,指着明细里老周的名字:“老周家里有80岁的母亲要养,儿子在上大学,每月光生活费就要2000元,他之前跟我说‘要不是舍不得村里的老人,早就去县城打工了’。”
夏溪立刻拿出之前整理的“山村服务数据”:“3个山村靠村医,每月能解决45%的老人基础健康问题,要是村医走了,这些问题又得推给乡镇医院,到时候老人看病又要走几十里山路——补贴看似花钱,其实是在省‘更大的成本’。”
当天下午,沈文带着收入明细、服务数据、还有12位山村老人的手写感谢信,首奔省卫健委。负责医疗保障的张处长看到材料,皱着眉说:“沈科长,不是我不批,而是你们一申请,其他县肯定会效仿,全省有89个偏远山村,每个村医补1500元,一年就是160多万,财政压力太大。”
“张处长,咱们算笔账。”沈文拿出计算器,“一个村医每月补1500元,一年1。8万,能覆盖40位老人的基础健康服务;要是没有村医,这些老人每年平均要去县城医院2次,每次车费、住宿费加起来至少300元,40位老人就是2。4万——而且老人的病要是拖重了,治疗费用更高,相比之下,补贴反而更划算。”
他又把老人的感谢信递过去,其中王奶奶的信里写着:“周医生每月来给我测血压,比我闺女还上心,要是他走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张处长翻着信,手指在信纸上轻轻,沉默了片刻说:“你先回去,我跟主任汇报,三天内给你答复。”
这三天里,沈文没闲着,让陈默带着村医的服务视频去省卫健委“旁听”会议——视频里,老周冒着大雨去给李爷爷换药,裤脚全是泥;另一位村医小张,晚上十点还在帮老人联系乡镇医生,手机屏幕都快贴到脸上了。张处长看到视频,在会上跟主任说:“这些村医是真在干事,咱们不能让实干的人寒心。”
三天后,张处长的电话来了:“省卫健委同意了!专项补贴每月1500元,从下个月开始发放,不过有两个条件:一是补贴要和服务质量挂钩,每月考核‘服务次数’‘老人满意度’,不合格的扣发50%;二是你们要帮其他县制定‘村医补贴申请标准’,避免各地乱开口子。”
沈文立刻把好消息告诉村医们。老周接到电话时,正在帮王奶奶测血压,挂了电话,他红着眼眶说:“王奶奶,以后我不走了,一首陪你们看病!”王奶奶笑着拍了拍他的手:“好,好,有你在,我们放心!”
为了落实“补贴考核”,沈文团队和邻县卫健委一起制定了《山村村医考核细则》:每月服务次数不低于30次,老人满意度不低于85%,需求收集准确率不低于90%(比如记录的老人症状要和医生诊断一致)。考核由合作小组、老人代表、邻县卫健委三方共同进行,结果每月在山村公告栏公示,确保透明。
第一个月考核,老周就拿了满分——他服务了38次,满意度92%,收集的12条需求全被准确对接。拿到补贴时,他特意给沈文发了条消息:“沈科长,我给我妈买了件羽绒服,给儿子交了学费,谢谢你让我能安心留在村里。”
补贴落地两个月后,惊喜接踵而至。邻县其他山村的村医主动联系合作小组,说“想参加培训,也想申请补贴”;甚至有两位在县城打工的年轻人,听说“山村村医有补贴、能帮老人”,主动回村应聘,小张村医还收了个徒弟,教他“拉家常式问诊”。
叶蓉听说后,特意给村医们捐了“便携式医疗包”,里面除了之前的血压计、血糖仪,还加了“心电图仪”(简易版)和“急救药品”,说“让村医不仅能看常见病,还能应对紧急情况”。
就在这时,全国社区医疗创新案例评选结果出来了——沈文团队的“跨县合作+山村村医培育”模式,拿到了一等奖!国家卫健委还特意发文,推广他们的“村医专项补贴机制”,说“这是解决偏远地区医疗服务的‘低成本可持续方案’”。
领奖那天,沈文特意带了老周一起去北京。在颁奖台上,老周握着话筒,有些紧张却很真诚:“我就是个普通村医,以前总觉得自己没本事,现在有了补贴,有了培训,才知道咱们也能帮老人解决大问题——谢谢沈科长,谢谢国家还记得我们这些偏远山村的医生。”
台下响起了长时间的掌声,不少省的代表都围着老周,问“怎么才能当好山村村医”,老周拿出他的服务登记本,笑着说:“没什么巧的,就是多走几步路,多问几句话,把老人当家人。”
领奖结束后,国家卫健委的领导找到沈文,说:“接下来,国家想在西部10个省推广你们的村医模式,想让你们团队牵头,培训各地的村医指导员,你们有没有信心?”
沈文看着身边的老周,又想起陈默、苏禾、夏溪,还有那些等着享受好医疗的老人,坚定地说:“有信心!我们一定把经验传下去,让更多山村的老人,不用再走几十里山路看病。”
可就在团队准备培训方案时,苏禾发现了一个新问题:“西部有些省的山村,不仅缺村医,还缺‘培训老师’,咱们的团队人不够,怎么办?”
沈文皱了皱眉——西部省份地域广、山村多,光靠他们团队跑,根本忙不过来。但他心里清楚,这是推广过程中必须跨过的坎,只有解决了“师资问题”,村医模式才能真正在全国落地。
【你选决定主角命运!】A。组建“全国村医指导员联盟”,邀请各地优秀村医加入B。开发“村医线上培训平台”,上传课程供各地学习——选A扣1,选B扣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