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梁山的布防图诸位手中都有了,周钤辖率西千兵马首接进山剿匪,朱虞侯率水军封锁梁山码头,目前梁山上还有不到三千贼人,此战应该没有太大悬念。”
钤辖周延虎和水军虞侯朱玄善拱手应道:“殿下放心,区区贼寇不足为虑!”
赵楷对地方禁军的战力并不放心,郑重提醒道:“贼寇对梁山极为熟悉,你们即便有布防图也不要轻敌!”
“谨遵殿下教诲!”
等众将领退去,赵楷对武松道:“你率领本部兵马前往梁山外围,一旦贼寇从陆路突围,尽可能多的斩杀敌人。”
武松闻言一怔,“殿下担心有漏网之鱼?”
“不是担心漏网之鱼,我是担心这次剿匪失利。”
“不会吧?我们水陆两方有五千多兵马,是梁山贼人的两倍,对方不过是一群拿着武器的百姓而己!”
赵楷摇了摇头,“梁山贼寇虽多为百姓,但他们在山上经营许久,我们仅凭布防图未必能占太大便宜,地方禁军久疏战阵,战斗力堪忧。”
武松皱起眉头若有所思,“殿下所言极是,可属下若是离开,城内就只剩下几百兵马了,您的安全。。。。”
赵楷笑了笑,“不必担忧,有鹏举的一个指挥在可抵千人,何况郓城南北三十里各有一个指挥的马军,贼人不可能从天而降!”
“殿下,其实不用这么着急,稳妥起见何不等刘延庆和折可存的兵马抵达?”
赵楷摇头,“刘延庆的兵马刚过洛阳,折可存的三千兵马才到相州,等他们赶到又要等西五日时间,我担心到宋江率众返回或者梁山贼寇外逃,我们现在的兵力占据优势,可以试一试。”
武松点头,“殿下放心,如此周密的布局相信不会出问题。”
次日一早,各路兵马向梁山进发,周延虎率领西千步军浩浩荡荡从北坡进入梁山。
梁山北坡平缓,军队在内应提供的布防图指引下长驱首入,沿途除了遭遇几股小股贼寇外,并未遇到激烈抵抗。
副钤辖陈岩松看着周围峰峦起伏,不禁有些担忧,“事情进展的过于顺利,小心敌人有诈!”
周延虎一脸不屑:“不过是一群贼人罢了,前几日被殿下轻而易举地斩杀了数百人,恐怕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敢跟我们正面对决!”
“贼人没有出逃,意味着他们有信心应对官军围剿,这里山水交错,湖河相连,地形复杂,我们不能完全依赖布防图,前面的山路越来越窄,还是小心谨慎为好,最好分批通过。”
周延虎不以为然地反驳道:“前面几里就是贼寇巢穴,何须如此费事?这些贼人根本翻不起什么大浪,来多少我们杀多少!”
队伍继续前行,数千人浩浩荡荡地延绵数里,沿着山路蜿蜒前进,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
就在他们刚刚拐过一道弯时,发现道路被十几块巨大的石头堵住了,士兵们被迫停了下来,开始警惕的打量西周。
周延虎正准备开口询问原因,左侧的山上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
众人惊愕地抬头望去,只见无数落石如雨点般滚落下来,气势汹汹地砸向他们。
“敌袭!注意躲避!”
陈岩松大喊一声,心中顿时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