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们,让他们不识好歹!”
一时间,天玄各地发生了冲突。
……
边境,漠城城外。
“拓跋可汗,何时进攻?”
贺兰律骑着战马,来到拓跋烈身侧,低声询问。
“不急。”
拓跋烈看着悬于空中的画面,神情冷漠。
“不急?”
贺兰律微微一愣,如今这个局势,分秒必争的,为何不进攻呢?
“拓跋可汗,可是有什么顾虑?”单于亮听见此话,微微蹙眉,开口问道。
“你们很着急吗?”
拓跋烈淡淡开口。
“这……”
两人对视一眼。
单于亮忍不住说道:“拓跋可汗,战机稍纵即逝,我们这么多兵马,人吃马嚼,每天都是天文数字,我们所带的干粮,最多不超过十天。”
“如果再不抓紧时间,恐怕……”
“恐怕什么?”拓跋烈淡漠反问,“恐怕会出现哗变?”
“怎么?”
“你们几个部落,连自己的兵马都约束不住吗?”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单于亮脸色微变,连忙摇头。
依照惯例,拓跋为主导,承担最大风险,理应拥有最高权限,任何人不能违背。
这是约定俗成的惯例。
任何部族都不能违背。
“不是就行。”
拓跋烈挥手,“下去吧。”
“是。”
两人无奈,只能退下。
大儿子拓跋基来到拓跋野身侧:“父王,可是有什么顾虑?”
“不急。”
“等周临渊做出选择后,再动手。”
拓跋烈淡淡说道。
“父王,这是为何?”拓跋基微微蹙眉,不明白其中的用意。
“周临渊无论是否能自断龙脉,都会对天玄国运造成难以想象的冲击。”
“这个冲击,对我们的行动是有利的。”
“如果成功,那就更美妙了。”
说到这里,拓跋烈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届时,天下大乱,天灾不断,乃是我们吞并天玄最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