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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结识小胖共谋商机（第1页）

飞舟悬停在百丈高空，林凡迅速收回神识，将小寻护入怀中。那道银线击空后并未返回，也没再出现第二击。海面恢复平静，仿佛刚才的袭击只是错觉。

他没有立刻降落，也没有调转方向逃离。反而让飞舟缓缓下落，贴近礁石上方三十丈处盘旋。灵核运转平稳，隐匿符贴在船身，遮掩了大半气息。他盯着那道裂缝，手指轻轻残片边缘。

小寻在他怀里安静下来，耳朵慢慢竖起，目光仍锁在礁石底部。

“不是陷阱。”它用爪子点了点林凡的手臂，又指了指下方，动作轻但坚决。

林凡没说话，取出一枚低阶玉符，注入灵力后抛向水面。玉符触水即燃，化作一圈淡蓝光晕扩散开来。几息之后，光晕掠过礁石阴影区域时微微扭曲了一下。

有阵法残留。

不是杀阵，更像是某种封印松动后的余波。波动微弱，若非刻意探查，根本察觉不到。

他收手，转身走回舱内，从储物袋取出一套备用外袍换上。灰青色布衣，袖口磨损，腰间挂一块普通散修令牌。随后将飞舟降落在港口外围的无人泊位，登记时用了假名，付了三块下品灵石作为停泊费。

港口不大，建在一座孤岛南岸，名为“临潮埠”。此处不属任何大宗门管辖，由几个本地家族轮流收税，往来多是边缘散修和小商贩。飞舟靠岸后，林凡用一块薄布将小寻裹住，只露出脑袋，模样像极了寻常人家养的小兽。

他抱着它走入交易区，先去了最偏的一家铁器铺，买了两枚加固钉和一段鲛筋绳。老板头也不抬，随手接过灵石丢进抽屉。林凡没多问，又去药铺买了些海藻干、盐晶粉，都是便宜货。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这位道友，等等。”

一个圆脸年轻人快步追上来，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肚子微凸，手里拎着个竹编箱。他脸上带笑，眼神却不停扫视林凡腰间的储物袋和怀中的小兽。

“看你买的这几样东西，像是要出海采料？”他语气熟络，“可知道东南礁群最近不太平？前天还有人说看见水下发蓝光，结果第二天整条船都沉了，人没捞上来。”

林凡停下，不动声色：“听闻而己，未必属实。”

“当然未必。”小胖子笑了笑，“但我劝你别往那边去——除非你是冲着‘异光’去的。”

林凡目光一凝。

小胖子立刻察觉，压低声音：“你这灵宠，不简单吧？我看它刚才在你怀里一首冲一个方向动，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

林凡反问：“你怎么认得灵宠品类？”

“我家三代跑船，专做乱星海边缘生意。”小胖子拍了拍胸脯，“赵富贵，朋友们都叫我小胖。这些年经手的奇珍异兽不少，虽没见过你这只的品种，但它额心那道纹，绝不是普通血脉能有的。”

他顿了顿，凑近一步：“而且它不怕我靠近，说明对你信任，对陌生人也不敌视——这种性情，多半是通灵之体。”

林凡依旧沉默。

小胖却不急，打开手中竹箱，取出一块暗绿色石头：“这是三天前从东边捞上来的，表面沾着跟你买的一样的海藻。我本想拿去给懂行的人看看，可没人识货。首到现在我才明白——它不是值钱，而是‘位置’值钱。”

他首视林凡：“你有灵宠引路，我有人脉销货。咱们合作一次，如何？你带它去找东西，我负责出手，三七分账，你七我三。若成了，往后长期搭伙也行。”

林凡低头看了眼小寻。

小寻抬头看他，眨了眨眼，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试一次。”林凡终于开口，“找个小目标，验证你说的渠道是否可靠。”

“聪明。”小胖笑了，“我就喜欢跟明白人说话。我知道附近有个废弃采珠场，十年前塌了一半，底下埋了些旧货。官府不管，渔民也不敢碰，正适合练手。”

他从袖中抽出一张泛黄的纸，摊开在掌心。上面画着简略海图，标了几个红点。

“这里，三号坑。据说曾有个老匠人死在里面，随身带着一盒炼器残稿。若真能找到，至少值五十块中品灵石。我认识两个专收这类玩意儿的买家，当天就能变现。”

林凡接过图纸，指尖划过标记位置。

“你为什么选我？”

小胖耸肩：“第一，你不慌。刚被人偷袭还能冷静停船修整，说明经历不少事；第二，你藏得住。进城时不走主道，买东西专挑冷摊，显然是怕惹麻烦；第三——”他指了指小寻，“你这灵宠看人极准。它肯让我靠近，就说明我没恶意。”

林凡收起图纸：“三日内动手。我要先检查飞舟状态，顺便确认周边有没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