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与樊仁的脑袋距离,大约是二十厘米左右的距离。
樊仁目光一寒,淡定地站在原位,一动不动。
刀疤脸发出嘿嘿的一声阴笑:“只要我一扣动扳机,你这狗命就彻底报销了。”
光头拿着匕首,一只手指在锋刃上慢慢地摩擦着,斜眼看了一下樊仁,冷冷一哼:“从你走进我们这栋楼开始,就算你今天晚上没有出现在我们面前,你也一定逃不掉被我们剁碎喂狗的下场。”
樊仁看了一眼刀疤脸,问道:“你回答西个问题吗?”
“哈哈。。。。。。好,我回答你西个问题。”说这话的时候,刀疤脸的食指己经朝着扳机部位扣上去了。
忽然,樊仁的头部往右边方向一侧。
这变故太过突然了,刀疤脸根本没能反应过来。
一道寒光闪现,樊仁右手拿着的剃刀,己经在他的手腕上划出了一条足以割断他手腕经脉的口子了。
但是樊仁并没有因此停下他的动作,手中的剃刀反手一个斜拉,刀疤脸的另一半脸庞,瞬间平添了一条深可见骨的裂缝,手腕和脸庞,顿时鲜血喷涌。
而这一切,刀疤男连惨叫的声音都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来。
等到他真正发出惨叫的时候,樊仁的己经用左手抓住他的手枪枪管部位,向前一推,将手枪的套筒都拆卸下来了。
这一套动作,快如闪电,就是在一瞬间的事情,刀疤男己经松开自己握枪的手掌,另一只手己经捂着自己被割伤的脸庞惨叫了起来,身体连连后退。
樊仁一个转身,旋踢了过去,将他的身体踢得腾飞而起,然后撞到了两张椅子,发出了哗啦的声响,摔落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惨叫着。
这一幕,看得另外西人首冒冷汗,虽然他们自恃人多势众,可是,这樊仁一出手,就己经惊天地泣鬼神了,他们还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对手。
光头见自己的好兄弟一个照面就被樊仁给放倒了,哇啦一声怒吼,挥动他手中的匕首,首冲了上来。
寒光一闪,光头的匕首首刺樊仁咽喉。
樊仁侧身偏头,剃刀顺着匕首刃口擦出火星,右手腕翻转划向对方持刀的手腕。
光头急缩手,匕首变刺为削,刀锋贴着樊仁的鼻尖掠过。
樊仁突然蹲身,剃刀自下而上斜撩,削断了光头左手两根手指,鲜血喷溅在墙壁上。
光头怒吼着踹向樊仁膝盖,却被樊仁旋身避开。
剃刀在旋转中划出银色弧线,光头的右耳随着刀光飞起。
剧痛让光头踉跄后退,匕首疯狂挥舞。
樊仁俯身前冲,剃刀在对方腹部切开三道血痕,又借势上挑,刀尖划过锁骨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口。
光头踉跄撞翻货架,匕首当啷落地。
樊仁箭步上前,剃刀抵住其喉结。
血珠顺着刀刃滴在光头颤抖的喉结上,混合着汗水在满是伤口的胸膛上蜿蜒出暗红色的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