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她面前走过,没有丝毫停留。
贺雨棠紧紧握着的双手慢慢松开,长长舒了一口气。
当时分手时两个人闹的决绝,他去了美国,而这个航班是从英国开过来的。
或许。。。。。。只是长得像吧。
五年了,都五年过去了,只是遇到一个长得像他的人,她的身体怎么就这么大反应。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以让孩童长大,可以让青春谢幕,可以让老人逝去,也可以——
让他忘了她。
两人长时间不见面,再炽热浓烈的感情都会变淡。
贺京州的电话打过来,将贺雨棠从回忆拉回现实。
他声音清沉,语气宠溺,“小七,哥哥回来了。”
五年前发生了一件事,兄妹两个被迫分开,一个远走英国,一个去了法国。
贺雨棠回京也才不到一周。
出口处,贺京州推着行李车出来,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笔挺矜贵,斯文英俊。
十九岁被迫出国,经过五年时光的雕琢,他褪去青涩稚嫩,变得沉稳内敛,因为复杂的身世和经历,身上沉淀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稳重。
贺京州看向贺雨棠的目光和记忆里一样,温柔,安定。
“小七,五年没见,不来抱抱哥哥吗。”
贺雨棠的眼睛瞬间发红,泪水盈满眼眶。
贺京州手掌揉了揉她的头,拿出纸巾轻柔的帮她擦眼泪,“以后哥哥不会再离开你,京北是我们的家,我们哪儿都不去,在京北光明正大的生活。”
贺雨棠的眼泪流的更加汹涌。
贺京州耐心温柔的帮她擦眼泪,逗她笑,“长城都要被小七哭塌了,再哭下去,精致的洋娃娃要变成丑宝宝了。”
贺雨棠泪眼婆娑地瞪他,“你哭起来才是丑宝宝。”
贺京州:“瞎说什么,哥哥不哭也是丑宝宝。”
贺雨棠没忍住,噗嗤笑了。
骗人,哥哥明明很帅很帅。
兄妹两个朝机场外走,出口处,贺京州突然脚步停顿。
“我在英国交了一个朋友,他也今天回国,我介绍你俩认识。”
贺雨棠回说:“好啊。”
哥哥的朋友一定也是个很温柔很斯文的大好人。
贺京州指着前方说:“看,他在那。”
贺雨棠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那个戴墨镜的男人。
他朝她走过来,站在她身边,高大的身躯在她身上投掷下一扇阴影,充满危险气息的压迫感紧随而来。
贺京州介绍说:“我最好的兄弟,周宴泽。”
周。。。。。。周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