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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见盟使证炼药能遭质疑凭实反驳（第1页）

沈砚攥紧装着聚灵丹的玉瓶，指尖微微发烫——丹道盟突然上门，绝不可能是单纯“检查丹方”，怕是想借机掌控宗门的新丹法。他抬头看向苏清：“长老，我跟您一起去。聚灵丹是我炼的，我能说清炼药细节，总比您单独应付稳妥。”

苏清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也好，你跟在我身边，别乱说话，看我眼色行事。”

两人快步往宗门大殿走，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倨傲的声音：“青云丹宗这些年越来越没落，连拿得出手的丹药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怕是要从二等宗门降成三等了！”

说话的是丹道盟使者柳明，他穿着绣着金边的盟服，手里把玩着一块玉佩，身后站着两个随从，眼神里满是轻蔑。宗主正陪着笑，脸色却不太好看，见苏清和沈砚进来，赶紧递了个眼色。

柳明瞥见沈砚，眉头一皱：“苏长老，这外门弟子怎么也进来了？丹道盟议事，不是什么人都能旁听的。”

“柳使者，这位是沈砚，刚炼出聚灵丹的丹师，并非外门弟子。”苏清上前一步，语气平静，“您不是要检查新炼的丹药吗？沈砚能详细说明炼药过程。”

柳明眼睛一亮，立刻站起身：“哦？聚灵丹？这丹现在可没几个宗门会炼，你们青云丹宗倒是藏了本事。把丹药拿出来我看看。”

沈砚上前一步，将玉瓶递过去。柳明倒出一颗聚灵丹，放在手心打量，又闻了闻，脸色却沉了下来：“这丹药色泽不均，灵效也一般，怕不是用别人的丹方仿的吧？青云丹宗，不会连自己炼药的本事都没了，要靠抄别人的丹方撑场面？”

这话一出，大殿里的气氛瞬间僵住。宗主的脸色更难看了，苏清刚想开口反驳，沈砚却先一步说道：“柳使者，您说这丹药是仿的，可有依据？聚灵丹的炼药过程，讲究‘三火两调’，您要是懂炼药，应该知道其中的关键。”

柳明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沈砚敢反驳他，随即冷笑：“我不懂炼药？我走过的宗门比你见过的丹炉还多！你倒说说，什么是‘三火两调’？说不出来，就是仿的！”

“聚灵丹初炼用文火温药，让辅药甘草、茯苓的药性先散出来，这是第一火；加入聚灵草、冰魄草后，转中火融灵，让灵草的药性和辅药融合，这是第二火；最后用武火收丹，凝住药效，这是第三火。”沈砚语速平稳，条理清晰，“两调则是调丹炉风门——中火时开半扇，让灵火不燥；武火时关三分之一，防止药效外泄。柳使者要是不信，可以去内门丹房看，青纹炉的风门还留着我调整的痕迹，炉底的离火石纹路，也还保持着炼药后的金红色。”

柳明的脸色变了变，他其实不懂聚灵丹的具体炼法，只是想故意刁难，没想到沈砚说得这么详细。他强装镇定，把丹药扔回玉瓶：“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这丹方也未必是你们青云丹宗的。我听说，你们最近得了本《上古丹经》残卷，怕是从残卷里抄的丹方吧？丹道盟有规定，上古丹方需上交盟里统一管理，你们私藏，可是违规！”

这话戳中了宗门的软肋——《上古丹经》残卷是青云丹宗的秘密，要是被丹道盟知道，肯定会被抢走。宗主和苏清的脸色都白了，沈砚却依旧平静：“柳使者，《上古丹经》残卷确实有聚灵丹的片段，但这丹方是我结合现代中医药知识改良的。残卷里只写了‘辅药可代’，却没说代用的紫花地丁、细叶蒿要按‘三分地丁、两分蒿’的比例搭配；也没说离火石要烤至金红色才引火。这些都是我反复试错才摸索出来的，算不得纯上古丹方，自然不用上交盟里。”

“你胡说！”柳明身后的随从跳出来，“中医药知识？那是什么东西？怕是你编出来骗人的！”

沈砚从怀里掏出之前记录炼药过程的小册子，递给柳明：“这是我记录的试药笔记，上面写着每次调整辅药比例、火候后的药效变化。比如第一次用‘西分地丁、一分蒿’，炼出的丹药偏寒；第二次调整比例后，药性才中和。还有凝露器的制作方法，我用它收集露水浇灌聚灵草，药圃的弟子都能作证。这些都不是残卷里有的，是我自己的经验，总不能算违规吧？”

柳明接过小册子，翻了几页，上面的字迹工整，记录得清清楚楚，连每次试药的日期、天气都写了，不像是临时编的。他心里有点发虚，却还是不肯罢休：“就算这些是你摸索的，可聚灵丹毕竟沾了上古丹方的边，丹道盟还是要核查。你把残卷拿出来，我要看看！”

“残卷是宗门的传家宝，不能轻易示人。”苏清赶紧开口，“柳使者要是想核查，可以留下文书，我们整理好残卷的相关内容，再上报盟里。”

柳明眼珠一转，他其实就是想借机索要残卷，见苏清不肯松口，又把矛头指向沈砚：“既然你这么懂炼药，不如现场炼一炉聚灵丹给我看。要是能炼出来，我就信你；要是炼不出来，就是撒谎，到时候，这残卷和丹方，都得交给丹道盟！”

这话一出，宗主和苏清都慌了——现场炼药风险太大，万一出点差错，不仅沈砚要遭殃，宗门的残卷也保不住。沈砚却毫不犹豫地答应：“可以，不过我需要内门丹房的青纹炉，还有新鲜的聚灵草、冰魄草，以及半干的柴火。这些东西准备好，我现在就能炼。”

柳明没想到沈砚这么痛快，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本事。要是炼不出来，你就等着被逐出宗门，残卷也得归我！”

苏清拉了拉沈砚的衣角，小声说：“你真要现场炼？太冒险了！”

沈砚摇摇头，小声回道：“长老放心，我有把握。他就是想逼我们交残卷，要是我们不敢炼，反而让他觉得我们心虚。”

很快，内门丹房被围得水泄不通。柳明坐在一旁，抱着胳膊，等着看沈砚出丑。沈砚深吸一口气，开始准备——先检查离火石，再整理药材，又调整了丹炉的风门，每一步都有条不紊。

就在他准备点燃柴火时，柳明突然开口：“等等！我要让我的随从帮你加柴，免得你搞小动作，偷偷换丹药！”

【你选决定主角命运！】A。同意柳明的要求，自信能凭实力炼药B。拒绝随从加柴，说炼药需自己控火才稳——选A扣1，选B扣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