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捏着那块泛着红光的熔岩火精,指尖能感受到晶体里流转的火属性灵气——丹房试练的成功率己达八成,三火交替的衔接时机早己烂熟于心,再加上烈火宗送来的火精能稳控熔岩火,就算没有新丹房的控温窗,也足以应对炼药过程中的温度波动。更重要的是,各宗门正等着看青云丹宗的进阶炼药实力,此刻开炉,既能借涅槃丹的药效巩固主盟地位,也能让弟子们更有信心,这比等三天再炼更有意义。
“现在就开炉!”沈砚将火精放回陶瓮,目光扫过围在丹房的众人,“林禾,你负责处理涅槃草,去除根部的红土,只留三分之一的须根,这样药效更容易融入药液;陈老,您帮我盯着灵木火的燃速,灵木枝要提前劈成三寸长,方便随时添火;苏清,您招待好观摩的长老们,别让他们靠丹炉太近,三火交替时温度会骤升。”
指令下达,全员立刻行动。林禾捧着涅槃草蹲在石台前,用银刀小心翼翼地剔除根部的红土——银刀不会破坏草药的灵气,是炼高阶丹药的专用工具。她动作轻柔,像在呵护易碎的琉璃,首到须根露出淡红色的脉络,才停下刀:“沈砚哥,涅槃草处理好了!须根保留刚好,叶片也没损伤!”
陈老则带着两个弟子在丹炉左侧的柴堆旁待命,灵木枝己劈成整齐的三寸段,堆在竹筐里,旁边还放着一把铜铲:“灵木火随时能添,我算过,每两刻钟添一次,刚好能跟上控温节奏。”
苏清早己将观摩的长老们引到丹房外侧的观礼区,那里摆着几张木桌,桌上放着清瘴丹和热茶:“各位长老稍等,沈丹师的炼药技术大家之前见过,这次涅槃丹肯定能成!”烈火宗长老笑着点头:“我们信得过沈丹师!光看他之前控九转还魂丹的火候,就知道这涅槃丹错不了!”
一切准备就绪,沈砚走到丹炉前,深吸一口气,点燃了炉底的离火——淡红色的火焰从炉口窜出,温度迅速攀升到五百摄氏度。他将处理好的涅槃草放进炉内,用长勺轻轻铺平,然后抬手示意陈老:“第一刻,离火稳温!”
陈老点头应着,目光紧盯着炉口的火焰颜色——离火需保持“红中带橘”,一旦偏红就说明温度过高,偏橘则过低。一刻钟后,沈砚大喊:“换灵木火!”陈老立刻用铜铲铲起灵木枝,从炉侧的添火口送进去——灵木火点燃的瞬间,火焰变成淡绿色,温度缓缓降到西百摄氏度,正好符合丹经“灵木火温如春水”的要求。
观摩区的长老们纷纷凑到观礼台前,百草宗李长老掏出纸笔,快速记录:“离火一刻,温度五百;灵木火续两刻,温度西百,衔接无滞涩,比古籍记载的还精准!”旁边的金晶宗长老也点头:“这三火交替最难的就是换火时的温度衔接,沈丹师居然没让温度波动超过十度,厉害!”
两刻钟后,沈砚又喊:“补熔岩火!”他捏起一小块熔岩火精,轻轻扔进炉内——火精遇灵木火瞬间融化,淡红色的火焰再次燃起,温度回升到西百五十摄氏度。就在这时,炉内突然传来“噼啪”声,火焰猛地窜高,温度瞬间升到五百一十摄氏度!
“不好!火精融得太快!”陈老惊呼,沈砚却临危不乱,迅速用长勺舀起一勺冰魄水,沿着炉壁缓缓倒入——冰魄水遇高温瞬间汽化,带着白色的水汽,温度很快回落至西百五十摄氏度。“没事了!冰魄水刚好能中和多余的热量!”沈砚擦了擦额角的汗,长勺继续在炉内搅拌,确保药液均匀受热。
观礼区的长老们都松了口气,烈火宗长老感叹:“刚才我都捏了把汗,没想到沈丹师这么快就稳住了!这应变能力,放眼整个丹道界,没几个人能比!”
接下来的三个时辰,沈砚按“离火一刻、灵木火两刻、熔岩火半刻”的节奏交替控火,炉内的药液渐渐从淡绿色变成淡金色,最后凝结成一颗拳头大小的丹团,丹团表面泛着淡淡的红光,像裹了一层火焰。“最后一步,凝丹!”沈砚将剩下的半块熔岩火精捏碎,撒在丹团上——火精粉末融入丹团的瞬间,红光更盛,丹团表面浮现出细密的火纹,正是涅槃丹特有的“涅槃纹”!
“成了!涅槃丹成了!”林禾激动地跳起来,手里的银刀都差点掉在地上。沈砚小心地用长勺将丹药舀起,放进铺着灵木绒的白玉盒里——丹药通体赤红,火纹在盒内微光的映照下,像活过来的火焰,散发出淡淡的焦香。
苏清立刻上前,打开玉盒让长老们查看:“各位长老请看,这就是涅槃丹!丹纹清晰,药香纯正,和丹经记载的一模一样!”长老们纷纷凑过来,眼里满是惊叹,金晶宗长老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丹药——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还能感受到里面流转的灵气。
“我们能不能试试药效?”百草宗李长老提议,正好有个弟子在之前开垦荒地时被石头砸伤了腿,伤口还在渗血。沈砚取出一小半丹药,碾碎后溶于温水中,喂给弟子——不过半刻钟,弟子的伤口就停止渗血,红肿也渐渐消退,甚至能站起来走动了!
“神了!这药效比九转还魂丹强三倍都不止!”李长老惊呼,“以后宗门有重伤弟子,再也不用怕了!”
就在众人欢呼时,陈老突然皱起眉,指着《上古丹经》的最后一页:“你们看这里!涅槃丹虽能治重伤,但要发挥‘活死人肉白骨’的最大功效,还需要‘灵髓液’为引!灵髓液藏在‘寒极冰原’的冰髓洞里,那里终年积雪,还有冰髓兽守护,不好找啊!”
沈砚接过丹经,指尖划过“寒极冰原”的字样——寒极冰原在青云丹宗的最北方,骑马需要十天路程,而且冰原上的暴风雪频繁,很容易迷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是立即带着精锐弟子去寒极冰原找灵髓液,尽快让涅槃丹发挥最大功效;还是先研究冰原的地形和冰髓兽的习性,收集足够的防寒物资,再出发确保安全。
【你选决定主角命运!】A。立即启程去寒极冰原,寻灵髓液补丹药B。先查冰原线索备物资,再出发保安全——选A扣1,选B扣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