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臣厉声打断他,眼中寒光一闪。
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厌恶。
“周泽,把他带走,处理现场。连同这些垃圾,一起送去警局。”
他面无表情地指着乔洪山,薄唇轻启。
“告诉刘局,按最高量刑处理。另外,查清楚他欠了谁的钱,连本带利,给我彻底断了这条线!”
“是!”
周泽示意保镖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哭嚎求饶的乔洪山和那些人拖了出去。
“熙熙!熙熙你不能这样对爸爸啊。。。。。。我是你爸啊!”
乔洪山绝望地哭喊挣扎。
但很快被堵住嘴,拖了出去。
傅宴臣低头看着怀中依旧在发抖的乔熙,眼神瞬间柔和下来。
“没事了,都解决了。”
乔熙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他轻声安抚,打横抱起她,“我们去医院。”
乔熙无力地靠在傅宴臣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心跳,紧绷的身体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任由他抱着自己,后怕地将脸埋在他颈窝里。
救护车很快赶到。
傅宴臣亲自抱着乔熙上了车,全程紧握着她的手,眼神片刻不离。
周泽则安排另一辆车护送昏迷的赵惠云一同前往医院。
傅宴臣轻轻抬起乔熙的下巴,极其小心地擦拭她脸上的污迹和血迹,动作轻柔得仿佛怕弄疼她。
“疼吗?”
他低声问,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浓浓的心疼。
乔熙摇摇头,又点点头,眼泪无声滑落。
傅宴臣眼神一暗,俯身,在她红肿的额角印下一个极其轻柔的吻。
他声音低沉而坚定,“以后,没人能再动你一根手指头。”
“我的人,我护着。”
-
医院,VIP病房。
乔熙坐在病床边,额角和脸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嘴角淤青。
她握着赵惠云的手,看着病床上那张苍白浮肿且缠着绷带的脸,心如刀绞。
医生诊断。
母亲肋骨骨裂,多处软组织挫伤,轻微脑震荡,需要静养。
傅宴臣站在她身侧,默默递上一杯温水。
乔熙接过水杯,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傅总,今天。。。。。。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我和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