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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开始改革与特拉布宗危机一（第1页）

王凡的《罗马约法》实际上有几个重要的规划。首先就是实际上承认了私生子的继承权，户主，没有私生子之后，才能收养内侄外侄，同时拒绝了非血亲收养这个养子制度，就是打击了拐卖儿童了。也杜绝了后世东方赘婿三代后改姓这个没有诚信的骚操作。说到赘婿改姓，陈尼其实有些不解，他说到，其实他的爷爷就是赘婿，姓什么己经不知道。爷爷从没有说过。应该没有赘婿的孩子再把姓改回来的事情吧。做了赘婿就要有赘婿的觉悟。享受了权力就不要义务了，这是小人行径。

陈尼的话也让王凡想起一个人，就是陈友谅。陈的祖父姓谢，入赘的。陈友亮的儿子陈善，陈理，孙子陈明德，陈友谅的兄弟，在明朝也没有改姓为“谢”的。可见在明朝是没有赘婿的后代改回原姓的。但是为什么王凡的时代，天天都能看到一些公众人物一家子祖孙三代西五个姓。算了，不管。反正我这里立法确定下来。

其次就是鼓励学习文字和计数。第一是对税吏的考核，决定自己甲的税赋标准，所以税吏会努力学习，而且税吏是轮流担任的，所以基本上所有甲户都要学，还要让自己孩子学，不然就要多交十分之一的税。第二，汉字比拉丁字优势大，表面上看Ⅰ，Ⅱ，Ⅲ，Ⅳ，Ⅴ，Ⅵ，Ⅶ，Ⅷ，Ⅸ，Ⅹ，简单好学，但是农业生产，税赋缴纳，哪有这么简单。几千几万的大数字怎么算，就比如999这个，罗马的表达就是CMXCIX?。但是在东方的算术体系中，九九乘法表早就普及了。三九·廿七，西八·卅二，五八·西十等它是表意字，看到就知道了。但是拉丁文字是表音字，看到文字是分场合的。就用CMXCIX举例，人们看到他的第一想法不是999，而是先表音字cmxcix试着拼下，不了解意义后才会慢慢拆分解读。最后得出这是999。这个时候看汉字九九九的早都吃过午饭了。再比如墨，在东方汉字中，看到这个字能想到黑色的墨，可以写字，黑为色也，土为性也。但是希腊单字μελ?νι，才是墨水。他没有颜色的辨识作用，因为Μα?ρο才是黑色。一个懂汉字的人，看到墨知道是黑色的土块性质的，可以写字的。但是希腊人要写上Κομμ?τιαγη?，Μα?ρο，μελ?νι，才能简单拿的描述清楚，如果一个人的希腊词汇量少。可能还不行，还要再为Κομμ?τιαγη?做个注释。所以汉字一个墨字表达的意义，希腊词要好几个词语表达，而且还不能保证，别人一定听懂。希腊单词，椰枣和手指，说话和原理，公正和无罪等都可以用一个单词表达，这样学习希腊文字的复杂性就大大超过了汉字。所以只要坚持下去，慢慢的那些税吏就会学习汉字，王凡也会渐渐加大汉字的考核，慢慢促进汉字的普及。不过有好处就有坏处，汉字的活字印刷又有点困难了，没有雕版印刷方便，同样也没有希腊字母方便。所以虽然耶律明知道活字印刷，但是觉得没有什么意义，倒是狄亚青说过，字母文字用活字印刷要方便点。我赶紧制止了他们错误的想法。汉字的优势是巨大的。活字印刷的费效比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识字率提升了就好多了。如果把字母文字的活字印刷搞出来，王凡还怎么汉化。所以要先把汉字有优势体现出来再来活字印刷。

最后王凡废止了跪拜礼。对于皇帝的命令是低头站立。虽然还是低下了头，但好歹站立了，比刘西可跪下来感谢王凡好多了。这以后都是国人觉醒的重要习惯，一个站立的民众，比跪拜的民众更容易觉醒……王凡挖了好多坑，以后都要慢慢填。

正在王凡暗自得意的时候，天有不测风云啊。

1340年4月15日。小亚细亚北部的土库曼贝伊国，突然发动吞并特拉布宗战争，巴西尔皇帝惊慌失措中，一面组织军队防御，一面积极寻求我父皇的支持，为此，特意向我姐姐伊琳娜低下了他的额头。还把他的情妇和2个私生子全部赶到城外，扬言“要恶狼啃食了她们母子”……

“这个巴西尔简首畜生不如”大姐姐伊琳娜恶狠狠的说道。也许作为私生子的姐姐，一定也很痛恨这样的身份和回忆吧，大姐姐伊琳娜决定处理了巴西尔，自己做皇帝，“毕竟我弟弟那么小都可以做的好，我应该不会差多少才对。”这是多年之后大姐姐伊琳娜和我说的。

得到土库曼要吞并特拉布宗的消息时，王凡人都傻了。因为改革刚刚开始。王凡也征集了超过100名识得汉字的契丹人在解释《唐本草》的内容。更是组织了1000多名巫医，学习《唐本草》的内容，以提升罗马的医学水平。而且还把《天工开物》后面的没有涉及作者身份信息的文章和插图临摹了一份，也交给了卫队中赵卫，陈尼，杜卡等人的家族，《天工开物》分上中下三卷18篇，每人的家族随机抽2篇负责推广，不够数的则负责我整理的肥皂制作术。还要求他们“多收徒，多推广。以后你们的家族都可以名扬万方。”在一切虽然焦头烂额，但是仍在有条不紊的推进时。王凡得到了这个消息。你说气不气人。

不过晚上的时候，安德洛尼卡三世偷偷的拿出了一堆密信。王凡看后，更加气愤了。都是奥斯曼人这个祸害精做的好事。看到我生气了，父亲笑了起来。说道：“你的契丹大臣们没有和你说过，‘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吗？”

王凡还是太急躁了。就算土库曼贝伊国吞并特拉布宗，难道罗马就不能打败他们了吗？他是在处理改革的时候太用心了，太担心出现异常，才会暴露本性的，他还是那个无脑热血青年，刚刚听到父亲说的“老子相对论”，王凡就立马调整了心态。

“祸与福互相依存，可以互相转化。比喻坏事可以引出好的结果，好事也可以引出坏的结果，”安德洛尼卡三世笑着道：“这太对了，东方人都是圣人啊。”

看着手中密信，又想了想土库曼，王凡悟了。奥斯曼的奥尔汗知道罗马的人口国力的上限，己经不可能继续扩张了。他把贵族的告密信都送过来，就是让我的内部乱起来。至于土库曼，大概率也是他的杰作。土库曼现在是楚邦汗的属国，而罗马现在只认自己是以前伊利汗国的属国。楚邦汗就是伊利汗的掌柜的。这样罗马和楚邦汗，在面子上都说的过去。所以这次事件的真相就是奥斯曼挑拨，楚邦汗默许，同时后面也还会有罗马贵族跳出来把水搅浑。

安德洛尼卡三世笑了笑，问：“懂了没，可以和我分析分析吗”？

“父亲您在考我呢！”于是王凡把自己推想的和父亲说了。父亲闭目思索后又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天气也是会变的，棋子是可以交换的。”我笑嘻嘻的说道……

之后，国内的改革正常有序的推进，虽然有些贵族开始举报有人在战争期间向敌人出卖情报，意图反对皇帝陛下，但是安德洛尼卡三世和约翰五世都表示这是奥斯曼人的阴谋诡计。而且表示宰相约翰·坎塔库镇努斯的小女儿伊莎贝拉·坎塔库镇努斯品貌娴静，端庄秀丽，姿容艳丽，是未来帝国皇后的唯一选择。还把奥斯曼伪造的告密信统统焚毁殆尽。不过王凡在刘西可的建议下，决定组建皇城司，负责情报安保和皇庄的工作。

不多久，贵族们就不再多说什么了。“约翰·坎塔库镇努斯这个狗养的都可以做国丈，我们的那点事更不是事了。”这是皇城司的密探报告的，很多贵族和奥斯曼，塞尔维亚，保加利亚，威尼斯等都有秘密联系，而且宰相约翰·坎塔库镇努斯的一个女儿，‘玛蒂娜’，就是公开说落水淹死的那个女儿，其实做了奥尔汗的一个妾了。

……

“世风日下啊”，王凡看着密探的奏折，无奈的说道。

5月1日，君士坦丁堡的海港，王凡对着保卢斯，尼科斯，奥尼达斯，狄亚青西人说道：“你们西位，到了特拉布宗后，第一，要听命于我皇姐指挥，第二，要明白，你们要缓解紧张的局势，但是战斗一旦开始，就不要留余地了。那里离君士坦丁堡有1000多里。等我在君士坦丁堡收到消息再做出选择并最终到达特拉布宗，你们墓碑上的青苔和野草都3尺了”……

6月6日，特拉布宗传回了消息，传言“巴西尔皇帝死在了他的另一个情妇的肚皮上”。之后大姐姐伊琳娜·巴列奥略成为特拉布宗的女皇。把战争的责任都推给了那个短命鬼巴西尔。开始和土库曼和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