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定在下月初三!”
两人几句话便敲定了林白和任婷婷的婚事。
一旁的秋生和文才满脸艳羡,眼巴巴地望着林白。
这么漂亮的姑娘,简首像天上掉下来的!
以后谁再说不存在这等好事,他们非得反驳不可,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酒席上,九叔和任发心情愉悦。
一个喜得佳婿,一个乐得多了一位温柔贤惠、家境优渥的徒媳。
林白仍有些恍惚,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个年代,婚姻大事全凭长辈做主,况且任婷婷姿容秀丽、家境殷实,他心中并无异议。
何必拂人好意,拒绝这门亲事?
只是一顿饭的工夫,自己竟多了个未婚妻,实在出乎意料。
任婷婷则满心欢喜。
想到不久后就要嫁给林白,她难掩期待,望向他的眼神柔情脉脉。
秋生和文才则从头到尾艳羡不己。
师兄样样出色也就罢了,娶亲竟也如此轻松,连聘礼都不用准备,就能娶到貌美多金的妻子!
老天爷,未免太偏心了!
离开酒楼时,天色尚早,任发笑吟吟地与九叔道别,任婷婷依依不舍地望向林白,不愿分开。
见她己是情根深种,秋生和文才又叹了口气,神情沮丧。
“你们叹什么气?”九叔瞥了两人一眼,不悦道。
怎么,师兄觅得良缘,你们反倒不高兴?
“师父,我什么时候才能娶到老婆?”文才愁眉苦脸地问道。
想到自身处境,他不禁怀疑自己恐怕要孤苦一生。
难道真要一辈子守着义庄,与亡魂作伴?
秋生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望向九叔。
"哼!这点出息还想成家?先把本事练扎实了再说!"九叔冷着脸道。
秋生和文才立刻蔫了似的垂下头。
他们何尝不想学本事,只是九叔传授的技艺实在难掌握。
林白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道:"秋生,你姑妈没子嗣,将来那间铺子迟早是你的。
至于文才嘛。。。哪个姑娘愿意陪你守着义庄呢?"
"师父!那我可怎么办!"文才哭丧着脸喊道。
九叔叹了口气:"早说过要专心学艺。
等攒够钱搬去城里,还愁找不到媳妇?"
这话让文才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师父,这些年存的工钱有多少了?"文才急切地问。
"是师父,我们存了多少?"秋生也竖起耳朵。
九叔神色如常:"扣除学费、伙食和零用,每人还剩两个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