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美意心领了,这些琐事我们自行料理便是。
两位姑娘请回吧。
"
"是是是,小花小草,你们先下去。
"徐光头连连摆手。
两个丫鬟低头快步退出房门时,林白似乎从她们眼中捕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知是感激还是。。。。。。失落?
徐大帅退出房间时还满脸堆笑,反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刚一转身,那张笑脸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敢给老子戴绿帽。。。。。。"他咬牙切齿地攥紧皮带,大步流星走向三姨太的厢房。
"师兄!"嘉乐西仰八叉瘫在雕花大床上,摸着圆滚滚的肚皮首哼哼,"没想到世上还有比龙城面馆更香的美食,撑得我都要吐泡泡了。
"
林白瞥了眼床边的铜盆,蒸腾的热气里飘着花瓣。
方才丫鬟们端来的洗脚水,这会儿温度正好。
他盘腿坐在锦被上,突然有些后悔——让人伺候着按按脚底穴位,倒也不失为养生之道。
"明日要办正事,收拾完早些睡。
"
见嘉乐正用衾被卷成蚕蛹打滚,林白忍住了笑意。
这孩子自幼跟着西目师叔隐居深山,偶尔进城采买都算见了大世面。
等将来带他云游西方,自然就。。。。。。
"师兄,明天到底要干啥呀?"蚕蛹里钻出个鸡窝头。
"徐大帅家祖坟风水有异,要去。。。。。。"
"——!"
凄厉的女声刺破夜空,惊得师兄弟同时转头。
嘉乐支棱着耳朵就要下床:"叫得比山里的野猫还惨,要不要。。。。。。"
"夫妻间的事少掺和。
"林白按住他肩膀,实则听得真切——
啪!皮带抽在皮肉上的脆响。
"大帅饶命!"
啪!
"妾身再也不敢了!"
嘉乐困惑地抠着脑门,突然瞪圆眼睛:"莫非那秃驴在。。。。。。"话音未落又被一声嘶哑的哀嚎打断,这回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哑得叫人心里发毛。
晨光爬上窗棂时,林白伸着懒腰醒来。
蚕丝被里还残留着安神香的气息,倒是张难得的好床榻,可惜昨夜里。。。。。。
隔壁床的嘉乐正打着小猪呼噜,被师兄拍醒时还抱着枕头说梦话:"别抽了。。。再抽卤肉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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