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泄愤,而是精准的打击,打击能让马匹瞬间脱力,暂时失去反抗能力。
刘宇一边砸,一边低吼:“服不服,嗯,跟老子尥蹶子。”
砸了十几拳,刘宇猛地停手,膝盖死死顶着马腹,按住马头的手却松开了。
他喘着粗气,额头也见了汗,死死盯着踏雪乌骓:
“听着,老子叫刘宇,以后,你就是老子的马,再敢尥蹶子,老子把你西条腿都打折,听明白没有。”
踏雪乌骓躺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
它似乎想抬头,可接触到刘宇的目光时,巨大的身躯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它挣扎的力道明显小了,眼神里的野性光芒虽然还在,却多了一种被彻底打服后的顺服。
刘宇这才慢慢松开膝盖,站起身。
他拍了拍手,抹了把额头的汗,脸上又露出了那副招牌式的痞笑。
“这就对了嘛,早这么懂事,何必挨这顿揍,”
他朝旁边看傻了的马夫一招手,“愣着干嘛,装马鞍呀。”
马夫如梦初醒,赶紧哆哆嗦嗦地把准备好的马鞍送了过来。
刘宇亲手给它套上马鞍,勒紧肚带时,它只是轻微地抗拒了一下,便不再剧烈挣扎。
整个过程,只是扭头看着刘宇。
刘宇利落地翻身上马。
“驾!”他轻轻一磕马腹。
踏雪乌骓发出一声高亢,西蹄翻腾,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猛地冲了出去。
它在临时马场里肆意狂奔,速度越来越快,转弯,急停,再次加速,动作流畅而充满力量感。
马背上的刘宇,身体随着骏马的奔腾起伏,人借马势,马随人意,仿佛天生就该是一体!
“好”
“侯爷威武”
“好马,好骑术。”
场边爆发出震天的喝彩声。
张飞、典韦、许褚几个莽夫吼得最响。
马云禄站在场边,看着那个驾驭着黑色闪电的男人,心头五味杂陈。
这混蛋…可恶,可…真的好强。
刘宇骑着踏雪乌骓绕场狂奔了几圈,最后以一个漂亮的急停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