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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和英子约好要考同一所大学（第2页）

"方壹凡，先坐下，我有事要谈。"她的语气不容拒绝。

方壹凡了然地点点头，利落地在沙发上落座。这样的开场他再熟悉不过了。

"妈，什么事这么严肃？来，笑一个嘛！"他故作轻松地打着哈哈。

这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让童文洁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今天见了你们李萌老师。"她开门见山。

方壹凡心下了然，又是关于是否留级的问题。童文洁此刻内心百感交集，拿不定主意是否该让孩子重读高二。

"凡凡，你的成绩。。。你也清楚很难考上好大学。要不。。。"她顿了顿，终于下定决心，"要不重读一年高二？"

"不行！"方壹凡斩钉截铁地拒绝。他和英子约好要考同一所大学。

童文洁强压着火气，耐心解释："妈妈也不想让你留级，但好大学意味着更多选择权。。。"

见儿子沉默不语，她退让道："这样吧，等分班考试成绩出来再说。如果还是不理想。。。"

"一言为定！"方壹凡突然跃起，笑嘻嘻地和母亲击掌。他抓起书包往房间走，"我先休息了！"

"冰箱里有你爸做的。。。"童文洁话未说完，就被关门声打断。

"吃过啦！"房间里传来闷闷的回应。

方壹凡扑到床上，蹬掉拖鞋。手机屏幕亮起，显示两条未读消息：

[英子：回去了吗？]

[英子：看到回信。]

他噙着笑飞快打字：[早到家了，你那边还好吗？]

此刻的乔英子正埋首题海，手中的笔在试卷上快速移动着。手机提示音突然响起。

手机突然震动，乔英子瞥了一眼屏幕，又偷瞄正在批改试卷的母亲宋倩。确认没被发现后，她悄悄拿起手机回复方壹凡。

"还能怎样？物理英语数学三座大山压着呢QAQ"

方壹凡看到消息不由打了个冷战，暗自庆幸童文洁没像宋倩这样严格。"太惨了，抱抱"他回复道。

乔英子把手机丢开，叹了口气继续写试卷。宋倩居然给每张卷子都设定了完成时限。当她抬头时，正好对上母亲审视的目光。母女俩默契地露出程式化的微笑。

深夜，方壹凡望着窗外的月光等待午夜系统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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