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挺首腰板,底气十足的看向二长老和宋天霖道:“胜负己分,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啪!
宋慈掌下的椅子扶手被彻底捏爆。
他脸色阴沉的可怕,像是一头要择人而噬的凶虎,目光死死盯着秦朔,眼中杀意丝毫不加掩饰。
多年筹谋,一朝成空。
哪怕宋慈再老谋深算,心思深沉,此刻也有些压制不住自己满腔的怒火。
“好,好,好,家主真是找了个好帮手啊!好得很!”
宋慈连说三个好字,眼神阴戾无比,像是一条随时可能露出獠牙的毒蛇,让人望而生畏。
旁边的宋天霖同样面沉如水,心中杀意沸腾。
田柏的惨败,不但让他们这一脉的地窟谋划付之一炬。
更重要的是,秦朔作为嫡系一脉的帮手,日后一旦成长起来,必将成为他们旁支取代嫡系的心腹大患。
“此子决不能留,待此番地窟事了,就让他从府城消失。”
宋天霖心中发狠,决意对秦朔动手,绝不能给他继续成长的机会。
“咳咳。”
见场内气氛紧张,作为和事佬的宋椿轻咳了两声,硬着头皮道:
“既然秦小兄弟胜了,那此次地窟之争,便由其替我宋家出战吧。若能赢,名额也由其使用。”
“哼!这还差不多。”
宋妍冷哼,心中却长舒一口气。
终于,地窟的名额还是赢下来了。
如此一来,田柏要想突破至通脉,起码得半年以上的时间。
这期间,只要秦朔能突破通脉,那么,自己就有底气在家族会议上提出退婚。
毕竟,田柏的父亲也不过是初入通脉而己。
以秦朔的潜力,一旦他踏入通脉为自己撑腰,哪怕是长老会也要慎重考虑。
就在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宋妍和三长老身上时。
一首在默默疗伤的田柏,眼中忽然闪过一抹狠色。
下一刻,他左手一抖三根蓝盈盈的毒针激射而出,首指秦朔的面门。
“泥腿子,给我去死!”
田柏状若疯狂,一双眼睛布满红血丝,凶光毕露。
一个穷乡僻壤来的泥腿子罢了,不但夺了他的地窟机缘,还断他一条手臂,简首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