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黄燕的脸上。
她的头猛地甩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半边脸颊瞬间肿了起来,火辣辣地疼。
“你死到临头了,还想教我做事?”
吕泽阳的声音很轻,却比任何咆哮都更让人心寒。
他用那只没有拿烙铁的手,捏住黄燕的下巴,迫使她转回头。
“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可怜虫。”
他凑近她,那双死水般的眼睛里,满是轻蔑和自负。
“至于警察?”
吕泽阳嗤笑一声,松开手,仿佛提到了一个无聊的笑话。
“一群废物罢了。他们现在,恐怕正在城北某个角落里,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呢!”
“你以为我为什么选在这里?你以为我在国外当雇佣兵的日子是白混的?”
“我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
“厦城的条子在老子眼里,就是个屁!!!”
吕泽阳此刻展现出来的自信与张狂,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彻底压垮了黄燕。
是啊,这个地方鸟不拉屎,连野狗都不会来。
谁能找到这里?
谁能来救她?
没有希望了。
一丝一毫都没有了。
“好了,聊天时间结束。”
吕泽阳的耐心似乎己经耗尽,他举起了手中的烙铁,那灼热的红光在黄燕的瞳孔中迅速放大。
“现在,让我们来创造一件真正的艺术品。”
“啊——!”
极致的恐惧,让黄燕爆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疯了一样地挣扎,被绑在身后的手腕勒出了血痕,铁椅子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刺啦”声。
“救命!救命啊!!!”
吕泽阳很享受她此刻的表现,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病态的、满足的笑容。
“叫吧,喊吧。”
“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你的绝望,就是我最好的伴奏。”
吕泽阳狞笑着伸出手,抓住了黄燕连衣裙的领口。
“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