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呜呜……三万也不要……”
闻翟:“最后一次了,给你翻倍到六万好不好?”
翻倍?六万等于三万加三万,就是一次顶两次。
这个的话……
那很划算了。
江听雨本就不是个原则性非常强的人,动摇了,但还是有些吃不消,催他:“你快点*好不好?”
闻翟知道他是答应了,轻笑一声,刮了一下他红彤彤的鼻子:“财迷。”
“自己抱好腿,我就*快点。”
江听雨听他的话自己抬高屁股,双手各抱着一条腿,呈接纳式的“M”型。
债务:-六万。
债务:-六万。
债务:-六万。
……
生命:-六万。
事实证明,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最后一次”,因为到了闻翟嘴里,每一次都会变成“最后一次”。
江听雨根本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他是哭晕过去的,感觉自己快要不行的最后几秒,他虚虚地拉着闻翟的手指,提醒他别忘了给自己减债。
窗外的天全黑了,江听雨结束前就失去意识,肚皮隆得跟怀了孕似的,不太舒服地呜咽了两声。
……
看得出闻翟是真的很喜欢这套衣服,他解开缠在江听雨茎身上的带子,为他重新穿好内裤,戴好兔耳,下床后去卫生间湿了一条热毛巾,回来后先擦干净他满脸泪痕的漂亮脸蛋,再擦掉腹部和胸口上被风得半干的白渍。
闻翟躺上床,闭上眼睛,抱着他“即将生产”的小兔子,一手环在他的腰上,一手抓着他屁股上的尾巴,感到快要滑出来就帮他推回去,总能引得人发出哼哼唧唧的黏腻声音。
他丝毫不怀疑,如若放在江听雨清醒的状态下,他发出的就不会是哼唧声了,要么恼羞成怒地对他拳打脚踢然后跑掉,要么就跟他计算债务,比如塞十分钟一万块。
闻翟忍不住笑了。
享受了半个小时的温存,闻翟抽身掖好被子,到厨房煮上一锅饭,用冰箱里剩余的食材简单炒了两个菜,饭菜盛装进一个碗里后端进卧室。
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还什么都吃,就算闻翟自己受得了,他也不想叫江听雨后半夜饿得睡不着。
毕竟哪有只犁地不施肥的道理,生产队的驴子还有一口饭吃。
江听雨被闻翟扶起来,背靠在他身上,由人喂了几口饭,感觉屁股坐得难受,伸手往后一摸,才发现自己后面又塞了那个兔尾巴,顿时又羞又恼,要拔出来。
闻翟左右手分别拿着碗和勺子,没阻止他,只淡声道:“吃完饭再拿出来,不然流到床上,到时候连床垫都要换了。”
江听雨低头一看,这个坏蛋居然连肚子里面都没有给他清理!难怪他觉得腹部涨涨的,原来不是因为有食物吃进去⊙∧⊙!
“你结束的时候为什么不先帮我清理出来?”江听雨一开口,嗓子哑得几乎要碎掉,于是说完后又多瞪了青年一眼。
没什么威慑力,倒是可爱更多。
闻翟神色平和,舀了满满一大勺吸饱汤汁的米饭送进他嘴里,颇有一种奶奶喂孙子的即视感,还会刮掉他嘴巴边多余的饭粒。
他说:“你脱水太厉害了,需要补一下。”
所以你就让我含着你的金水!?江听雨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又想这个真的可以被鬼体吸收吗?
“你下次可以直接给我喂水喝的。”他说,在心底腹诽了一声闻翟好笨,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到。
闻翟没为自己辩解太多,“嗯”了一声,继续喂饭,一勺接一勺,饭菜太好吃,弄得江听雨就算有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他嘴里嚼着食物都觉得好累好困,但又怕睡着了以后闻翟言而无信不给他清理,真叫他含一晚上,硬是撑到吃完饭,闻翟收拾好碗筷抱着他去浴室,才安心地合上眼皮继续睡觉。
明天再跟这个坏蛋算账。
今天这一通下来,肯定最低都有个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