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再准备两间上房,桌子上的银子首接拿走就好。
公子出手还真是大方。女掌柜媚眼如丝的看着欧阳墨殇,一阵香风带过,洁白的柔荑提起了钱袋子的抽绳离开了两人身旁。
欧阳公子,还花那点钱干嘛呢,人家都给你免了。林符看向欧阳墨殇的眼神极为玩味。
欧阳墨殇撩开衣摆坐下小声说道:她那是馋我身子。
???
欧阳墨殇你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亏我还以为你是多正经一人。
这就不正经了?不都跟你学的吗?
嘿,你瞎讲,我和我心中的道义一样,无比纯正。
得了吧,吃完到我房间来,交流一下情报。
感觉你说的话怪怪的。
哼,我就说跟你学的,你还不信,这下呢。欧阳墨殇轻轻扬起的嘴角似水中之月,若隐若现。
林符的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还低头掩饰了一下,吃饭吃饭。
暮色自天际垂落时,关隘的夯土城墙仿佛被撒上了一层鎏金。夕阳将最后的余晖倾洒在雉堞(zhìdié)之上,原本青灰色的砖石被染成琥珀色,戍卒的铁甲与枪戟在光影中忽明忽暗,恍若流动的碎金,巡逻时踏起的尘土在光束里翻涌,如同万千枚悬浮的金沙。
随着日轮半坠入远山,关隘下的古道被阴影吞噬,唯有城楼上的铜铃还在摇晃,叮叮当当的声响混着戍鼓,在暮色里荡出苍凉的余韵。
二人相对而坐,梳理着这一天所收集到的信息。随后欧阳墨殇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露出了客栈的后院,西西方方的小院中央有着一口被爬山虎笼罩着的井。
这栖梦栈重建之后,面积倒是扩大了。只是想不通,院子里还留着那一口枯井是干嘛的。
嗯?你怎么知道是枯井的。
谁家经常打井水,不去清理那爬山虎啊。
透过窗户,两人看着那被爬山虎笼罩的井口,好像深不见底的深渊,借着月光勉强看见那被爬山虎笼罩下,井壁苍白的反光。
这栖梦栈我看这次很正常,基本上没什么奇怪的点。林符双臂支着窗沿,背靠窗台侧过脸看向欧阳墨殇。
而欧阳墨殇则在观察着那口枯井。我今天在府衙那边,也没有问出什么特别有价值的东西。而且这家客栈的主人,除了身份神秘,底子也干净的可怕,就像是刻意做出来给人看的。
会不会我们这次的调查方向错了?
容我再想想。对了,你回房间之后做好防护措施,出门在外凡事要多留个心眼。
嗯,我们这算不算以身试险。林符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如果我们猜想是错的,那就算正常住宿。
那我要是遇到危险你会不会来救我。林符看向欧阳墨殇的双眸。
一定会。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林符笑着拉开门走了出去。
欧阳墨殇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时也失去了探寻的兴趣,看了眼天上朦胧的月色,讲窗户关上准备修炼。自己的境界己经好久没怎么上升了,林符都快突破至天罡境了,自己还在灵芽境七重,这让他生出一种焦急感。
来到床榻上盘坐好进行吐纳,运行太虚凝元诀。
再次睁开眼睛时,璀璨的星辰,炫目的银河,幽邃的空间将欧阳墨殇包裹其中。
这是何地?我为何会在这里,《山海录》发生什么变化了吗?
这时,自遥远的光年之外,传来一句完全听不懂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