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悦悦,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了礼物。”
虞晓看着凌越像没骨头似的倒在地上,不笑也不恼。
只是饶有趣味地半蹲在地上,看着对他露出肚皮的坏狗。
而凌越也确实是很会伪装,趁着虞晓没有欺负他的间隙,早已经重整了力气,眼睛睁得很大,用可以称得上是无辜的眼神看着虞晓。
虞晓长嘘一口气,从家居服的口袋里掏出送给凌越的“礼物”。
两个挂着链的漂亮银色夹子,一对可折叠的,展开后首尾相连的金属圆环。
当看圆环的大小,似乎很适合用在手上,但仔细看,却发现圆环的口径似乎和贫瘠的()更为相配。
勒在()绝对会把它们残忍地变大一圈的。
“不……不要……”
凌越终于怕了,瞳孔微缩,但是根本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躲避。
虞晓拿出来的东西确实吓到他了,可他连呼叫求饶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凌越往地下倒的时候,特意选择了瓷片稀疏的地方,于是他胴体上镶嵌的瓷片其实没多少,约等于没有受伤。
但是也意味着用这个姿势倒下后,他将献身于碎瓷片围成的囚笼,不豁出去用手按在碎瓷片上借力,根本起不来。
更不要说虞晓现在正按在他的()上,装配礼物,更进一步限制了凌越的自由。
凌越稍微有动弹,周围的碎瓷片就可能对他造成更进一步的伤害。
【仇恨值:20】
【伤口:14,出血量:0。08cc】
【无瘢痕风险,无失血风险】
系统无情地更新凌越的状态。
虞晓怔了下,固定()的动作稍微用劲了些,把小狗弄得惨兮兮。
连仇恨值都出炉了,娇生惯养的omega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被人这么狠地对待过,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好感度,彻底清零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可虞晓无所谓,他忙完以后,甚至泄愤般地狠()一把。
他就是要把凌越原本的习惯都彻底改变,至于被凌越记恨,他才不在乎。
如果坏狗连为主人改变习惯都做不到,这条狗也没有放养的必要,要么从从此关起来给他(),要么和虞晓同归于尽。
小狗不能一直躺在碎瓷片堆里,会受伤。
所以虞晓把拼命想弄掉饰品的凌越扶起来,仔细挑干净他身上粘着的碎瓷片,依旧让他跪着。
雪白的肌肤,以及少许已经结痂的伤口,共同织出一幅白雪红梅的画卷。
“悦悦,连伴侣为你精心挑选的礼物都要舍弃,甚至连一时间的表面功夫都不肯做。”虞晓面无表情地棒读,“我好伤心。”
这句话对凌越确实有效。
原本还在和饰品斗智斗勇的小狗,终于把爪子放了下来,只是由于事情的发生太过突然,和他以往的常识又相违背。
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把爪子怎么放,只好仰头看着虞晓,期翼他的主人能够给予指引。
而那来自神的指引确实是圣明的,准确的,于是在神的教诲下,omega原本就难堪的神情更加()了。
虞晓指引着凌越,让他把手贴在该放的地方,过程中,凌越的西装裤子又()了好几次。
“我记得晚上的时候,()你的(),不管怎么注意细节的处理,你都哭的厉害。”
“你也……一下……的()好不好?”虞晓半蹲下身,拽着凌越的手腕,让他开始……,把玲珑精致的()玩到变形,“我玩的很开心,就想着,让悦悦也开心起来就好。”
凌越的脸颊红了又白,精彩纷呈。
omega从小受过良好的家教,事业方面,他作为独生子具有相当的权利,可是在伴侣关系的认知上,和任何传统家庭里养出来的闺秀没有区别。
他何曾这么直白地面对自己的()?
虽然不算很痛,但要说这样()大于温柔的接触,是否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