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他低笑,指尖再度按上她小腹敏点,那处一压即泄的地方,她身子瞬间如被电击,浑身战栗,“这样的反应,还敢说撑得住?”
她呜咽无声,只以湿意与颤抖回应。
火蜡已重新融化,他再度举起铜匙。
这回,滴点精准落在她脊椎尾端,每一滴烫痕都像烙印,与穴口内外的震撼交错。
一烫一震,一外一内,交织成极致摧逼。
她的身体几近抽离,似被迫沉入暗潮,连呼吸都似忏悔。
口中震笔仍在颤动,唾液与眼泪交织,与腿间泛滥的水痕混为一体,绣垫上早已斑斑狼藉。
“高潮要来了?”他伏于她颈侧,声线压得暗哑如夜雷。
她摇头,却又颤抖着点头。矛盾的姿态将她全然出卖,像脱缰的鹿,在情欲的深林中一寸寸陷落。
傅怀瑾掐住她下颌,逼她转头望向铜镜。镜中之景一览无遗——
红蜡痕痕,腿间泛滥,唇角仍咬着震笔;而他,冷眼俯视,仿佛主宰审判的刑者。
“宁儿,我要你自己说。”他的声音冷冽如刃,“是不是,想要我——插到你哭?”她眼角湿红,终于发出压抑的啜泣,声音像被削去棱角的玉,碎裂不全。
傅怀瑾缓缓抽出震笔,她喉头一松,喘得几近虚脱,却颤声低喃:
“我……想你……插到我哭……”
“如你所愿。”
他将震具抽出,阳具自下顶入。入口早已湿透,肉壁紧收,他未给她半分缓冲,便一寸寸逼入,直抵深处。
“还不能泄。”他命令,声音低哑,抽送之势强而急,“要你含着我,到你求我,才能泄。”
她被逼得尖细喘鸣,浑身一震,高潮如雷霆袭来,腿间水声四溢。他仍未停止,反倒更狠更深,每一次撞击都顶在最深处,如在惩戒她的泄洪。
“说,能不能泄?”他冷声逼问。
她哭泣颤抖,哽咽开口:“求你……让我泄……让我……泄一次……”他低头吻她额角,声音近乎赐予:“这一次,可以。”
他再度抽插,趁她高潮尾韵尚在,强行展开新一轮攻伐。她整个人陷入更深的收缩与哭泣,像被撕开至魂魄深处。
傅怀瑾压着她,声音沉入骨血:“今晚,你会记得--从身体,到魂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