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进一步试探,猛地站起身,气势陡然强势,沉声道:“你不是说要为父常来你这吗?怎么怕了”
姜洛璃见他骤然起身,气势逼人,心头骤然一紧。她不是没见过他动怒,却极少见他这般杀气隐现。
她眼中惊色一闪而过,却在对上他逼视的那一刻,陡然换了副神情。
她唇角缓缓勾起,眉眼弯弯地笑,身姿轻盈地后退半步,仿佛方才那丝慌乱不过是娇态百出的欲擒故纵。她低声笑了下,软软地开口:
“怎么会怕呢?只是没想到爹爹今日竟这般迫不及待……女儿还以为,您只肯在背地里惦念我呢。”
县令冷哼一声,在杏儿震惊的目光中,松开下衣,露出早已硬挺的下半身,青筋暴起,气势汹汹地指向姜洛璃,眼神中满是压迫。
“既然你对我那么迫不及待,那你证明给我看!”
空气有片刻凝滞。
她明白了,他今日不是来做戏的。他要动真格了。
她眸底闪过一瞬惊疑,那是真实的本能反应,但也只一瞬。
随即,她缓缓起身,步步莲移般走到县令近前,低垂着头,斟酌着是拍死对方还是真如对方所说……。
县令冷眼看着她靠近,眉心越锁越紧,心中却莫名升起一丝不安。他忽觉,这女人忽然安静得不像她了。
就在两人间气氛濒临崩裂之时,姜洛璃咬了咬唇,缓缓跪下。
她跪下,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已经被她激到了极限。
再硬顶下去,只会逼得他撕破那点父女的皮。
可若主动示弱一寸,反倒能让他心生胜利的错觉,从而再次落入她的掌心。
玉手轻扶住那粗壮的阳具,红唇微张,试探性地含住顶端,舌尖轻舔了一下,带起县令一阵轻颤。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挑逗,随即低头,柔软的红唇包裹住整个龟头,湿滑的舌头在顶端打着圈,轻轻刮弄着敏感的马眼,带起一股酥麻的快感直冲县令脑门。
不知是心境的变化还是来之前刚发泄过,此时的县令竟硬生生忍住了。
她的动作越发熟练,玉手握住根部轻轻撸动,红唇含得更深,喉咙微微收缩,挤压着龟头,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县令低头看着她,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往日的屈辱在此刻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父亲的威严与男人的征服感。
“哼,终究只是个女人,到头来还不是得在男人身下娇声承欢,低眉顺眼。”
姜洛璃的秀发散落在肩头,红唇被撑得微微变形,嘴角溢出丝丝晶莹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滴在胸前的薄纱上,湿透了一片,露出里面挺立的乳尖,勾得县令呼吸越发粗重。
她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顶端,时而深吞到底,喉咙的紧致感让县令忍不住低哼出声,双手不自觉地按住她的头,强迫她加速。
姜洛璃的舌头灵活地扫过每一寸肌肤,湿滑而温热,甚至故意用贝齿轻咬,带起一丝痛感,却又瞬间用舌头安抚,挑逗得县令下体越发胀痛。
她的玉手也没闲着,一边撸动着根部,一边轻轻揉捏着囊袋,指尖的力道恰到好处,刺激得县令额角渗出细汗,呼吸急促,似是快要到达顶点。
一旁的阿黄见状,低吼着想要凑过来,似乎要阻止,却被县令一个冷厉的眼神瞪得退了回去,委屈地趴在一旁,哼唧着不敢再动。
姜洛璃瞥见这一幕,眼底闪过一抹玩味,动作越发卖力,舌头疯狂地挑逗着顶端,喉咙收缩得更紧,挤压感让县令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直冲进姜洛璃的喉咙深处,烫得她眉头微蹙,喉间一阵干呕。
她本欲吐出,却听县令冷声道:“吞下去!”语气中不容置疑。
姜洛璃犹豫一瞬,最终依言吞下,喉头滚动,嘴角溢出一丝白浊,脸色微微发白,随即一阵干呕,玉手轻捂红唇,眼中却依旧带着几分挑逗,喘息着调侃道:“爹爹这存货,可真够多的,女儿差点被呛死呢。”
县令闻言,冷哼一声,整理好衣衫,目光中带着几分满足与威严。
此刻的他,终于在姜洛璃面前找回了男人的尊严。
他瞥了她一眼,沉声道:“好好反省,别再得寸进尺。”说罢,转身离去,背影中透着一股久违的强势。
姜洛璃斜靠在床头,擦去嘴角的白浊,媚眼半眯,笑意中带着几分复杂。
她察觉到县令的心境变化,却也不甘示弱,玉手轻抚着脖颈,低声讥讽:“爹爹啊,终究还是个男人……”她的声音轻佻,目光中却闪过一抹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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