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又羞又急,忍不住抬起泪花点点的眼眸,羞怯的问道,“…还要…怎么办?”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清亮和威严。
萧翼城看着她这副我见犹怜却又被迫屈从的模样,欲火更是高涨到顶点。
他嘿然一笑,不再满足于仅仅是手的侍奉。
他猛地伸出粗壮的手臂,一把将跪在地上的萧泠整个娇躯捞了起来,不由分说地拉到自己身边,紧紧箍在怀里。
“啊!”萧泠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就要挣扎。
但萧翼城的手臂如同铁箍般有力,将她牢牢禁锢住。
他低下头,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萧泠敏感的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充满威胁的声音说道,“不是要我快点释放吗?光用手可不够,乖,别乱动,让军爷好好‘疼疼’你,待会那个野和尚回来,正好看到他的相好被一位禁军长官抱在怀里疼爱,你也不想发生这种让他难堪的事情吧?放心,你既然是艺伎,让军爷摸摸抱抱,也是本分。军爷很快就好,嗯?”
这等威胁的话语,如同冰水浇头,让萧泠的挣扎瞬间僵住。
一想到张惊云可能回来看到这不堪的一幕,以及身份暴露可能引发的灾难,她刚刚积聚起来的抗勇气消散殆尽。
巨大的屈辱感和无力感将她淹没,她闭上了眼睛,仿佛认命般,不再挣扎,只是身体依旧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被迫的顺从,萧翼城心中得意万分,动作也更加放肆起来。
他嘿嘿笑着,臭烘烘的嘴先是啃吻上萧泠那精致如玉的耳垂,舌尖甚至恶意地舔舐了一下,感受到怀中娇躯猛地一颤。
接着,他的啃吻顺着萧泠光滑细腻的下颌骨一路向下,如同印子一般,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和暧昧的红痕。
萧泠今天穿的是一身藕荷色齐胸襦裙,外罩月白色半臂,衣料轻薄柔软,此刻却成了萧翼城肆意妄为的帮凶。
萧翼城那只空闲的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隔着薄薄的衣物,精准地复上了萧泠胸前那一方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柔软山丘。
尽管隔着丝绸衣料,那充满弹性和青春活力的柔嫩触感依然让萧翼城血脉贲张。
他粗糙的手掌带着武人特有的厚茧,稍稍使劲用力揉捏着,指尖寻找并摁揉着那顶端的蓓蕾。
“唔…”一阵奇异而陌生的酥麻感,混合着强烈的恶心和屈辱,从被侵犯的胸口窜遍全身,萧泠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更丢人的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完全抑制。
一抹异样的红潮不受控制地蔓延上她的脖颈和脸颊,呼吸也在那粗暴的揉捏下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这种生理上的反应让她感到加倍的羞耻,泪花终于无声地滑落,打湿了面纱,贴在脸上一片冰凉。
就这样,萧泠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般,被萧翼城肆意地上下其手,轻薄猥亵。
她身上那件精致的藕荷色襦裙被揉搓得皱巴巴,月白色半臂也被扯得歪斜,露出了半边圆润的香肩。
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萧翼城啃吻的红痕和湿漉漉的口水印记,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而她的右手,依旧被萧翼城强迫着捋动那根在她手中愈发滚烫、坚硬、搏动着的肉茎。
那夸张的形状和温度,让她根本不敢直视,只能偏过头,死死咬着下唇,承受着这无尽的羞辱。
终于,在萧泠感觉自己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萧翼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白浊液体猛地喷射而出,不仅弄脏了萧泠正在动作的纤手,更有不少溅到了她的衣袖、裙摆,甚至有几滴透过轻薄的衣服,沾染到了她胸前的肌肤上。
那黏腻湿滑的触感和浓烈的腥膻气味,让萧泠胃里一阵剧烈翻腾,几欲作呕。
萧翼城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仿佛享用完一道极致的美餐。
他慢条斯理地松开萧泠,掏出一块手帕,随意擦拭了一下自己,然后穿好裤子,系上腰带,重新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禁军将领模样。
他瞥了一眼瘫坐在地上、衣衫凌乱、目光呆滞、浑身狼藉的萧泠,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语气轻佻地说道,“嗯,手艺不错,现在军爷相信你是这里的艺伎了。好了,今晚就到这里吧。”
说完,他竟不再多看萧泠一眼,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转身推开雅间的门,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室的淫靡气息和身心受创的萧泠。
房门关上的声音终于让萧泠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