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转过头,血红竖瞳里那份窘迫,已被一种更深沉的、带着掌控欲的光芒取代,他欣赏着芙罗拉因羞愤和无力而涨红的脸,声色低沉的宣告,不容置疑地决定了她的命运:
“芙洛(Flo),作为…使役我的代价,或者说,作为你摧毁我心爱的尼赛尔山的赔偿…龙的发情期,需要你的陪伴。”
“赔偿?发情期?!”芙罗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残留的记忆让她完全无法理解这荒谬的指控和更荒谬的要求,“昨天…昨天在酒馆我们怎么可能聊到这种霸王条款?!我绝对没有答应!放我走!不要——!”
“没有答应?”西蒙俯身靠近,强大的龙威混合着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起来,而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因激动而起伏的锁骨,“那亲爱的小盗贼,你摧毁我心爱的尼赛尔山——把我炸得灰头土脸、无家可归的这笔账,该怎么算呢,嗯?”
他巧妙地利用了她记忆的残缺,将初遇时的爆炸暗示成她现在必须偿还的新债。
芙罗拉终于被这颠倒黑白的逻辑气笑了,开始悔恨自己当初为啥不整个传送门卷轴,被这种巨麻烦的鸡翅膀蜥蜴缠上了。
“我、我还以为你处在幼龙期啊,大哥。”
“就算要赔偿,第二天就变…变炮友?这也太离谱太自来熟了吧?!分明就是趁人之危。”
她完全忘记了那几年惊心动魄的冒险过往,只记得初遇时西蒙那会的清澈愚蠢,暗自感叹经验老道的自己居然也能被诈骗到。
此刻芙罗拉紧张的不知所措,身体被命令术牢牢桎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覆着细密银鳞的手掌强硬地捏上了不知何时变得异常丰满的乳峰。
掌心鳞片的微凉与肌肤的温热形成奇异反差。
更让她颤栗的是,他那根滚烫坚硬、尺寸惊人的欲根,正不轻不重地碾磨着她腿心最柔软敏感的嫩肉,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这一切发生的有点诡异。
先不提这突然变大的胸部,而且大脑的感知上相较以前清晰敏锐了无数倍,因此他每一个触摸都会激起肌肤的细微颤栗。
这绝非经验值的功劳,更像是…某种魔法或药剂的作用?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难道昨日的酗酒是陷阱?
她被喂了什么东西,而这一切,都是这条色龙在下套?
“芙洛,你在想什么呢,是我哪里没做好,让你分心了?”
西蒙欺身上前,再次掐住她的下颌骨,迫使她面对自己。
那血红的瞳孔紧锁着她迷蒙的泪眼,伸出带着细小倒刺的舌尖,细细舔掉了眼睑那因恐惧和屈辱而挂在眼梢的几滴眼泪。
这份触感粗糙而湿润,带着龙类特有的微腥气息。
与此同时,那覆满了龙鳞的指掌不知轻重地揉捏着那对有着水滴状的漂亮胸乳,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而当其尖利的指爪捻上那抹挺立充血的红缨时,芙罗拉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粗暴地戳破那娇嫩的乳尖。
“不要…不要继续玩弄我这里了…”她的声音带着屈辱的颤抖,“臭蜥蜴…你、你到底会不会做爱?”
因极度羞耻而闭上双眼,可隔绝视野反而加倍放大了肉体传来的触感。
敏感的连他喷洒在肌肤的吐息也纤毫毕现,甚至他肌肉绷紧时细微的震动……那份被强化的感知,此刻成了酷刑。
“就算这么说,你的身体还是屈服了,芙洛。”
他暧昧不明地低笑,声音饱含情欲的沙哑,俯身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用尖齿细细啃咬舔舐。
“你在这一点上,真是别扭得……可爱。”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紧绷和脸颊无法抑制的羞红,那娇艳欲滴的模样让他眸色更深。
“不要拿你的丑东西戳我了……”
芙罗拉紧紧闭着眼,试图用言语反击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和身体诚实的反应,“你是第一次吗?戳半天连、连女性的生殖腔在哪都找不到?”
她死死不睁眼,生怕被白银龙那张极具欺骗性的漂亮脸蛋迷惑,却没目睹到龙被一语道破秘密而羞赧起来的神色,不然以她的性子,肯定会边做爱边嘲弄讽笑他的技术。
“芙洛,你这么着急,”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笑意,探进她喋喋不休的嘴唇里头,两指精准地捻住了那不安分的舌尖,止住了她接下来的挑衅话语,“……就没想过,我直接插进去,会弄哭你吗?”与此同时,芙罗拉感到自己的腰和腿被他结实的手臂轻轻地抬高,整个私密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接着,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猛地挤入刺穿了那微微翕张、已然有些湿润的阴道。
芙罗拉被刺激的不得不张开眼,小腿处传来一阵猛烈而刺激的冰凉,接着就看到那条兴奋的不能自已的龙尾,捆住小腿几圈并不断摩挲移动着,她畏惧的浑身都有点发抖。
尚且还是新手冒险者的她,还真没想到自己会有被迫和异种族做爱的一天。
“现在害怕已经为时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