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贵!”张启山大喊,“快往那边跑!”
我们朝着木屋跑去,那人看到我们,赶紧打开门:“快进来!”
我们冲进木屋,那人赶紧关上门,用一根粗壮的木头把门顶住。门外传来蛊虫撞击门板的声音,“咚咚”的,像是有人在外面敲门。
我喘着气,抬头看向那人——他穿着件灰色的土布衫,脸上刻满了皱纹,手里拿着个竹编的篮子,篮子里装着些草药。他的眼睛很亮,盯着我们手里的瓶子:“你们手里拿的是木蛊?”
“是!”张启山赶紧说,“我们是来请你帮忙的,想找秦岭蛊楼里的蛇眉铜鱼,还请你出手相助!”
阿贵接过瓶子,仔细看了看里面的木蛊,然后点了点头:“木蛊是真的,我可以帮你们。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得帮我把古杉树里的母蛊杀了,那玩意儿害了不少人,留着它就是个祸害。”
“没问题!”王胖胖赶紧答应,“不就是个母蛊吗?胖爷我当年在云南倒斗,杀过的蛊虫比这多了去了,保证帮你把它收拾了!”
阿贵笑了笑,从篮子里拿出些草药,递给我们:“这些是解蛊的草药,你们先吃了,预防万一。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杀母蛊,然后再去蛊楼找铜鱼。”
我们接过草药,放进嘴里嚼了嚼,味道很苦,但嚼完后,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阿贵给我们倒了杯茶水:“你们跟陈家和裘德考的人交过手?”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地问。
阿贵指了指张启山胳膊上的伤口:“你胳膊上的蛊虫,是陈家养的‘黑煞蛊’,只有他们才会用这种蛊虫害人。而且最近几天,有不少外国人往山里来,手里拿着先进的武器,一看就是裘德考的人。他们也在找蛊楼,想抢蛇眉铜鱼。”
我心里一沉,看来陈家和裘德考的人,己经先我们一步找到秦岭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铜鱼,否则一旦被他们抢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那天晚上,我们在阿贵的木屋里住了下来。阿贵给我们讲了很多关于蛊楼和蛊虫的事,还教了我们一些对付蛊虫的方法。我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手里拿着装着木蛊的瓶子,心里默默想着张死灵——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在秦岭,是不是也在找我们。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跟着阿贵,拿着工具往古杉林走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阿贵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个竹编的笼子,笼子里装着些活的蟋蟀——显然是用来引母蛊的。
我们走到古杉树跟前,阿贵把蟋蟀放进树洞,然后对我们说:“等会儿母蛊出来,你们就用鲛骨汁涂过的匕首刺它的头,那是它的要害,只要刺中,它就活不了了。”
我们点了点头,握紧手里的匕首,紧张地盯着树洞。过了大概几分钟,树洞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只巨大的蛊虫从树洞里爬了出来——那只蛊虫有胳膊那么粗,身体是黑色的,头上还长着一对红色的眼睛,看起来格外吓人。
“就是现在!”阿贵大喊。
我们赶紧冲过去,用匕首朝着母蛊的头刺去。母蛊显然被激怒了,张开嘴朝着我们扑来,嘴里还吐着黑色的毒液。张启山一把推开我,用匕首刺中了母蛊的头,母蛊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身体开始抽搐,很快就不动了。
我们松了口气,阿贵走过来,看着死去的母蛊:“终于把它杀了,这下古杉林安全了。咱们现在就去蛊楼,找蛇眉铜鱼。”
我们跟着阿贵,朝着蛊楼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阿贵给我们讲了很多关于蛊楼的秘密,说蛊楼里有九层,每层都有不同的蛊虫守护,只有通过所有关卡,才能找到铜鱼。
我心里清楚,接下来的路,肯定会更加危险。但我也知道,我们没有退路,只能一往无前,找到蛇眉铜鱼,找到张死灵,查清所有的真相。
而我还不知道,在蛊楼的最顶层,等着我们的,不仅有第西片蛇眉铜鱼,还有一个关于张启山的秘密,这个秘密,将会让我们所有人都陷入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