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温热的手指,顺着他肩颈往上,一寸寸地按,指尖伸进他的短发,让他有些不受控的舒爽。
齐烽开始反思,是否最近灯红酒绿应酬太多,受到的生理刺激太大,不然无法解释他此时此刻,不讲道理撑起来的裤裆。
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很突兀,齐烽忽然移着椅子侧身,将孔姒拉至和他面对面,一言不发看着她。
“齐叔叔,怎么了?”她莫名其妙问。
真是个好女孩,齐烽眼神暗了几分。总是想向他证明留下来的价值,因此让自己变得体贴讨好。
“经常这样给长辈按摩?”齐烽的声音其实有了异样,但他确定孔姒听不出来,她的眼睛里太干净。
“对啊,外婆和妈妈都夸我厉害的。”孔姒竟然还有些骄傲地看着他。
“好女孩。”他轻叹着摘下眼镜,拉着她的手放到太阳穴,面对面地,让她的脸近在咫尺,“按这里比较舒服。”
孔姒听话得很,手指按在太阳穴,轻轻打圈着揉。
齐烽闭着眼,看上去只是小憩。孔姒按得卖力,浑身跟着动,裹着睡裤的腿,时不时碰到他的大腿。
两层布料,无法感知到准确触觉。齐烽喉结滑动,感觉身侧那双腿是脆弱而纤细的,水润而紧绷的,总有一天会被他轻易折断。
齐烽养花
牛奶味儿被烤熟了,被孔姒的体温,被她指尖和太阳穴的摩擦,把淋浴间的水汽蒸发殆尽,甜得嗓子眼发干。
“可以了,你回房间睡觉去。”齐烽把她两只手扯下来,掌心紧贴像牵手,但很快他就松开,让那两只手垂落下去。
“这才不到两分钟,这么快就好了吗?”孔姒说的是按摩,说的是他的太阳穴。
在齐烽这里,咀嚼出了别的意思,他知道这纯属他胡思乱想,于是赶她回去。
“只是让你试试手而已,现在可以回去了。”
他一只手戴眼镜,另一只手按在孔姒后腰,不轻不重把她往门边推。
掌心像在推一块奶油蛋糕,棉布下裹着一块油润而密实的奶油,轻易被他五根手指压得陷下去,压到一颗颗脊椎骨上,硌得他太阳穴一跳。
他把孔姒推出去,小女孩不情愿地走了几步,侧身停在门口处,扶着门框回头看他。
“齐叔叔,那我明天再给你按。”
门廊的灯光全盖在她身上,没有重量却异常浓烈的橙黄色,把她照出一团小小的影子,正匍伏至他膝盖,原本就趴在那里似的。
藕粉色棉布料在强光下不堪一击,晒得像一层朦胧的纱。这块布本该遮住她的身体,把那些才发芽才开花的起伏掩住。
但这一切被她不小心调亮的廊灯挑开,齐烽一晃眼,隔着她被照透的睡衣,清晰地看见那两粒羞怯的,像墨点悬在她胸口。
这下真的头疼了。
“不急,你先好好学习。”他往上看,只看她的脸,语气装得很像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藏了什么不干净的心思,“以后多的是时间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