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在你脚边打滚,双手抱住自己沾满分泌物的肢体,用力舔舐、吸吮,眼神癫狂,似乎完全沉溺于这种被支配的味道。
你看着这一切,像刚掌握世界秘密的掠食者般好奇翻弄血肉,声音里藏着极度的轻蔑:你们就是为了这点东西在发疯?舍不得浪费一滴?
你再重重一挤,那团血肉顿时分泌出更多乳白,滴落在最饥渴的分身脸上,让他们在泥地里争抢舔食。
晓樈本体全身战栗,金色瞳孔里浮现疯狂羞耻,他咬住下唇,喉咙断断续续挤出一句几乎听不见的话:……那是我最不能碰、最不能丢的部分……它们全都疯了,只因为那气味里有你——只要你动手,我……我们……怎么都不会嫌多。
你的手像在翻找什么新奇玩具。
血肉被你捏在掌中,还带着滑腻热度,你指腹不安分地一点一点摩挲。
那根东西一遇你的指尖就本能地缩紧,溢出更多湿润黏稠的分泌,还伴着细细断续、勉强压低却忍不住溢出的幼鸣声。
你看着这一切,眼睛亮得像饥饿的兽崽,一点一滴舔舐顶端,时不时把舌头轻压上去、转圈撩动。
每一下舔弄都会让那根发颤,尖细到接近哭腔的小声音直往你耳膜钻。
你偏头笑了一下,凑近嗅闻自己指间的气味,语气里全是甜腻玩味与赤裸的好奇:欸,你这样一直流……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不会累吗?
这么湿,还在叫,嘴巴都快合不起来了喔。
说到这里,你故意压低嗓音,带着像在哄小孩又像逗宠物的语气,是不是只要我摸一下,你就会一直发抖啊?
想不想要我帮你舔干净一点?
血肉的反应更明显了,颤抖加剧,分泌物从顶端滑落,你用指腹轻轻抹去,又懒洋洋地用舌尖扫过。
血肉发出一连串尖细的哀鸣,分身群体里有人呜咽,有人把脸埋进地毯死命摇头,还有分身抓着自己的喉咙像快被憋死。
你突然伸手撩开自己耳旁的一缕汗湿发丝,无聊地问:你们都会一起这样吗?
还是,只有这一根这么会哭?
我是不是一停手,你们就会失落得很惨?
你的语气带着坏心眼的甜意,但每一句话都是赤裸裸的实验和调戏,完全没有那种宣示主权的自大,而是单纯的残忍与玩乐本能。
你的指头最后停留在顶端,用指甲轻轻划过最敏感的地方,又低头贴着那根轻舔一下,嗯?
还想再来吗?
还能不能更湿一点给我看啊?
你们……是不是其实都很喜欢这样被我玩弄呀?
你整个人懒懒地跪坐舞台中央,盯着那根湿滑血肉和四周破碎的分身群,明亮双瞳里没有任何宣告,只有捕猎者对小动物无尽的玩心与残忍、纯粹又混乱的享受。
而分身们的哀鸣、主体的颤抖、舞台的湿润与腥气,全都随着你一点一滴的恶趣味剧烈起伏,像被你翻弄到碎裂又不肯离开。
你的指掌温度几乎烫进那根血肉深处,顶端滑腻得像要把所有羞耻和渴望都挤出来。
你嘴边带着兴味盎然的笑,视线直盯着它的抽搐不止,仿佛真心在怜悯,却又将那湿漉漉的顶端死死压住,让它再也藏不回去。
分泌物一波接一波地从你指缝间冒出,像是不管你多狠都断不了的泉眼,每一下力道都让它高频颤动,湿滑的幼鸣和细碎液声在你指腹间混成低语。
好可怜……你轻声呢喃,语调却透着坏心的温柔,嘴角忍不住上扬,像在哄一只哭不出声的幼兽。
你边说边用力按压那颤抖的顶端,像故意堵住一切出口,只为看它会不会憋到崩溃。
那根血肉被压得近乎发紫,还在溢,还在微微跳动,发出近乎悲鸣的吱呀声。
分身们围在你脚边,有的抱头痛哭,有的蜷缩抽搐,还有的咬自己手臂,浑身都在流一样的白浊——像是你掌控的每一寸都把这整个剧团的灵魂抽干了。
你装模作样地歪头,眨眼间把纯真的好奇堆满脸,流这么多,不会死掉吗?
你用甜腻的声音问晓樈,眼神里却全是想看他怎么崩坏、怎么撑下去的坏心兴奋。
晓樈本体嘴角裂开得更大,金色横瞳像是被水淹没,呼吸急促到整张脸都扭曲。
舌尖抵着缝合的唇缝,他发出半喘半哭的回音:……不会死……不会……只会流……只要你要,它就会一直……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