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嫁嫁含糊不清地嘟哝着,“说好不提了呢…”
少年的手轻车熟路地解下了仙子薄衫,然后攀上高挺圣洁的雪山,肆意的揉搓让这雪山如雪崩般翻滚。
双峰素来是陆嫁嫁身上极敏感处,深知这一点的宁长久也格外喜欢玩弄这对“谕剑天宗第一峰”。
其实何止是谕剑天宗第一呢,宁长久认为完全是天下第一峰。
而且嫁嫁还是天生的丰满,含金量更足。
陆嫁嫁秀眉微蹙,“别,别揉…嗯啊…”
突然的呻吟是因为有一个自不量力、痴心妄想的淫贼试图盗取雪山顶上的红宝石。
那红宝石在微风中发颤,时而被轻轻啄起,时而被轻咬摩挲,向上拉拽。
掩耳盗铃…这个初夜时宁长久讲给她的成语故事又在耳边回荡了,陆嫁嫁觉得酥痒难耐,娇羞万分。
“不……不要了。”两颗铃铛被交替衔起,害羞的仙子发出了轻轻的娇喘,玉峰起伏间好似随时要化作雪崩。
“嫁嫁真的好瘦呀,难道全身的养分都汇集到此处了么?”宁长久转而用手握着丰盈嫩乳,边揉边笑,感叹美妙的触感。
陆嫁嫁身段高挑清瘦,腰细腿长,甚至有几分柔弱,偏偏一对酥胸丰挺硕大,堪称细支结硕果。
这不仅不艳俗,清丽之余反而显得妖娆。
娇弱的陆嫁嫁忍不住出言嘲弄道,“这么多年,你身高相貌也不见长,难道全身的养分都汇集到那里去了么?”
“我永远是少年嘛。”宁长久也不恼,只是微笑。他恶趣味地道,“依赵律,嫁嫁这可是成年女子诱惑无知少年。”
“当年在赵国初遇,明明是二十八岁的老男人,装什么青春少年呢?我那时可只有二十四岁。”陆嫁嫁冷笑道。
宁长久佯怒道,“陆仙子现在言语刻薄,待会儿淫词荡句可不要随口乱丢。”陆嫁嫁并未回话,两人却突然一起笑出声,经历了那么多,回首往事,别有一番温馨。
陆嫁嫁曲着双腿,眼神妩媚,娇声道,“我的小少年,姐姐不舒服呀,帮帮姐姐好不好?”
所谓纯欲,大概就是像陆嫁嫁这样绝顶清纯的仙子流露出主动求欢的欲望,那种风华,美不胜收。
宁长久果然当即投降,他随手剥掉自己的衣服,胯下巨龙昂首,蓄势待发。
少年接下来褪下了陆嫁嫁雪白的亵裤与内衣,那双光滑紧致的纤长美腿便展露无疑。
雪嫩饱满的私处上点缀着柔顺芳草,恰到好处地遮掩那神秘的洞口。
宁长久曾经试图让陆嫁嫁也加入宁家大院的白虎行列,结果是差点被陆嫁嫁踹下了床。
宁长久抬起陆嫁嫁长腿,握住了那对裹着白袜的纤美香足。
他慢慢剥下一尘不染的雪白罗袜,让玉莲粉足露出真容。
宁长久忍不住用脸去磨蹭那柔软光滑的足心,让陆嫁嫁又羞又气。
“踹你啊!”
“嫁嫁就少说两句,留些力气与夫君软语温存吧。”
少年带着一股朝圣感,龙枪挑开帷幕,用力一挺,长驱直入。
“啊…”陆嫁嫁双腿并拢,蜜穴嫩肉紧紧裹着入体的肉棒。
美眸微合,轻声呢喃。
在宁长久充满技巧与力量的冲刺下,陆嫁嫁很快被肏得春水横流,眼波迷乱。
“你这好色之徒,当日在皇城,我怎么没认出你的本性?偏偏还引狼入室,误了终身。”陆嫁嫁依偎着宁长久,言语间似嗔似怨。
宁长久笑道,“我从来都是正人君子啊,那时候为嫁嫁包扎伤口,我可是正气凛然、目不斜视的。小龄可以作证。”
包扎伤口…往事涌上心头,陆嫁嫁呼吸骤然急促。
陆嫁嫁愠怒道,“除了正气凛然、目不斜视,难道你还想做些别的不成?”“唔…那倒真没有,我是个好人。”
“哼…”陆嫁嫁低声呢喃,逐渐抱紧了宁长久。
今夜的荒唐当然还没有结束,宁长久抱着陆嫁嫁去了书房,这是陆嫁嫁平日处理天宗事务的地方。
他拥着这具清瘦胴体坐在那舒适的宗主座椅上,满足地抚摸陆嫁嫁清丽脸庞。
更换了场地,陆嫁嫁显得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