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张玄清、李哲跟着赵山河登上了飞往埃及的航班。
第一次坐飞机的李哲显得格外兴奋,扒着舷窗看了半天,嘴里不停念叨着:“道长你看,云跟棉花似的!”
张玄清则闭目养神,手指无意识地着怀里的镇邪铃。
“道长,您说埃及的邪祟和咱们这边的鬼,打法一样吗?”李哲凑过来,一脸好奇。
“万变不离其宗。”张玄清睁开眼,“不管是怨灵还是恶鬼,都怕阳气、惧法器。咱们带的黄符、桃木剑足够应付,实在不行,还有这个。”
他晃了晃手腕上的一串铜钱,是用红线串着的五帝钱,专破阴邪。
赵山河坐在旁边,闻言松了口气:“有张道长在,我就放心了。”这些天他请的医生都束手无策,赵雅的情况时好时坏,嘴角的诡异微笑越来越频繁,他实在是没辙了。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降落在开罗国际机场。
赵山河早己安排好当地的向导和车辆,一行人稍作休整,便首奔那座让赵雅出事的古墓。
一个位于卢克索附近的一座未完全发掘的新墓。
古墓外围被铁丝网围着,几个埃及考古队员正在帐篷里整理资料。
看到赵山河带着两个穿着道袍的东方人过来,为首的考古队长阿米尔皱起了眉头。
“赵先生,这里是考古现场,不能随便进。”阿米尔操着生硬的中文说。
“阿米尔博士,我女儿的病和这座墓有关,这位是我们国家的玄学大师,来帮忙的。”赵山河解释道,塞过去一个厚厚的红包。
阿米尔掂了掂红包的重量,脸色缓和下来:“好吧,但只能在外面看看,里面还在清理,很危险。”
张玄清没理会他的限制,目光早己被古墓入口吸引。
“就是这里了。”张玄清对赵山河说,“那怨灵的本体就在墓里,而且不止一个。”
他从背包里掏出一小撮糯米,朝着入口撒去。
糯米落在地上,竟瞬间变黑,还冒着丝丝白烟。
“我的天……”李哲看得咋舌。
阿米尔也吓了一跳,他虽然不信鬼神,但这诡异的景象让他心里发毛。
“必须进去。”张玄清斩钉截铁,“晚一天,令千金的魂魄就多一分危险。”
赵山河咬咬牙,对阿米尔说:“多少钱都行,我必须带道长进去。”
阿米尔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我带你们进去,但只能到前室,里面的甬道还没清理好,有塌方风险。”
一行人戴上安全帽,拿着手电筒,走进了古墓。
墓道狭窄,墙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有些地方还残留着彩绘,画着豺头人身的神祇和各种祭祀场景。
“这些符号……”张玄清停在一幅壁画前,壁画上画着一群人将一个少女推入棺椁,旁边的神祇举着权杖,似乎在进行某种献祭,“是献祭仪式,和那怨灵有关。”
他指尖划过壁画,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壁画上少女的眼睛似乎动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和赵雅如出一辙的微笑。
“小心!”张玄清低喝一声,将桃木剑横在胸前。
话音刚落,前方的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
阿米尔的手电筒照过去,只见几只巴掌大的甲虫从石缝里钻出来,外壳泛着绿光,朝着他们爬来。
“是食肉圣甲虫!”阿米尔脸色大变,“快退!被它们盯上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