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一红,奶子故意蹭了蹭我,臀部在我手里扭了扭,毯子彻底滑到腰间,露出她饱满的胸部,乳晕红得像樱桃,乳头硬得像石子,薄毯被黏液腐蚀得破破烂烂,挂在她身上像条烂布条,低声说:“奇奇坏死了,我现在就要你喂嘛。”朱显贵在一旁咳嗽一声,背过身子假装正经:“你们俩悠着点,我这儿还研究呢,别撞到瓶子,把研究材料放跑了。”
我笑了,“跑就跑,下回儿直接给你抓个大的。”
钰娜啐道:“胖子你天天研究也没见整出个花样。”
“哼哼,我已经有了个想法,到时给你们看个惊喜。”朱显贵咧开大嘴,露出他的大板牙。
“好,等着你的惊喜。”
我没再多说,转身带着已经开始抱着我蹭的钰娜离开。
我带着萧钰娜回到房间,一关上门就忍不住把她按在床上狠狠肏了一顿。
她刚进门时还裹着那条被蛇姬黏液腐蚀得破破烂烂的薄毯,肥硕的奶子沉甸甸地顶着残布,乳晕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乳头硬得戳出两个小点,丰臀挺翘得像两团蜜桃,臀肉随着她扭动的步伐颤动,毯子边缘参差不齐,露出她圆润的大腿根。
我虽然刚喂饱蛇姬有点疲惫,但一看到她这副骚样,鸡巴又硬得发烫。
我一把扯掉她身上那条破烂的薄毯,她“呀”地娇呼一声,肥乳弹跳着暴露在空气里,乳肉白得晃眼,乳头硬得像石子。
我直接把她压在床边,肉棒顶着她湿漉漉的阴道口,她扭着丰臀迎合,屄肉紧裹着我的鸡巴,抽插时“啪啪”作响,淫水顺着她大腿淌下来,黏糊糊地裹住我的腿根。
我越操越猛,精液量依旧夸张得可怕,像高压水枪喷射,“噗嗤噗嗤”地冲进她体内,每一股都像炮弹炸开,浓稠的白浊灌满她的子宫,发出黏腻的撞击声,像是水袋被挤爆。
她屄里满得溢出来,精液喷涌到床单上,像开了闸的洪水,腥甜的气味扑鼻。
我爽得鸡巴震颤,卵蛋紧缩,像被榨干,每一滴精液喷出都带着烧灼的快感,脑子一片白光。
短短一小时,萧钰娜高潮了三次,她屄肉猛夹,淫水喷泉般爆射,溅满我的腹部。
她趴在床上时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我的精液,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像“奇奇…好爽…吃不下了”之类听不清的浪叫,肥乳压在地板上挤成两团白面团,淫水混着精液从屄里滴滴答答淌下来,把地板染得黏糊糊一片。
我喘着粗气,拍了拍她抖得像果冻弹性满满的丰臀,吐槽道:“娜娜,你这屄是无底洞吧,鸡巴都快磨秃了!”
她哼哼两声,撅着屁股回头看我,眼里还带着高潮后的迷雾,笑得奶子乱颤,爬起来时肥乳拍在我胸口,乳肉乱晃,娇嗔道:“你昨晚不是说要肏死我嘛?咋不接着干啊!”
我假装累倒,瘫在床上,手指在她丰臀上捏了一把,臀肉软得溢出指缝,吐槽道:“饶了我吧,女侠!”
她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奶子抖得像要炸开,丰臀故意在我腿上蹭了蹭,低声挑衅:“那我去找另一根能硬的鸡巴啦,奇奇你不行我就换人!”
我一听就翻身压住她,“骚货,看我干不死你!”
她尖叫着被我压回去,肥乳挤扁在我胸前,臀肉颤得床板吱吱响。我心里佩服自己现在这精力,感谢H病毒赐予我铁打的肾。
当我喘着粗气从床上爬起来时,留下钰娜撅着丰臀瘫在床上,肥乳压得床单湿了一片,嘴里还在哼哼唧唧地浪叫,精液混着淫水从她屄里淌下来,像个被操烂的性玩具。
我抖了抖光溜溜的下身,把那条破烂裤子扔进垃圾桶。
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操了太久,体力消耗太大,得找点东西填肚子。
我走到客厅,打开冰箱,里面只剩几块硬邦邦的压缩饼干和一罐过期牛肉酱。
我皱着眉抓了块饼干啃了一口,干得像嚼沙子,牛肉酱抹上去一股怪味,估计放太久了。
我一边吃一边嘀咕:“这末世日子,吃的还不如以前的狗粮。”
我嚼着饼干,环顾四周,奇怪怎么没看到刘志兵,这老色鬼平时不是最爱偷听我跟钰娜的性爱了么,今天居然不在。
我正纳闷,胡雅抱着白晶晶从旁边经过,白晶晶窝在她怀里,奶子蹭着胡雅的胳膊。
我随口问:“胡雅姐,老刘呢?”
她停下脚步,瞥了我一眼,嘴角一撇说:“又跑出去了呗,天天跟丧尸较劲,也不知道累。”
我听完暧昧一笑,挑眉道:“那家伙精力比我还猛,出去肏丧尸妹了吧?”胡雅“呸”了一声,脸红了红,抱着白晶晶扭头就走,嘴里嘀咕:“你俩都是变态,天天就知道操这操那!”
我看着她走远的背影,诱人的臀部扭着远去,白晶晶冲我吐了吐舌头,我咧嘴一笑,胡雅姐就是闷骚,明明开淫啪时候她都那么积极。
吃完那块难以下咽的饼干,我拍拍手上的渣子,走到窗边,打开透视能力观察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