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夏日像一张湿热的网,裹住整座城市,空气中弥漫着血液的铁锈味和烧焦的焦糊味,我和刘志兵穿着轻薄的夏装。
刘志兵还带了把刀,我们沿着路边的阴影前行。
前面是一群被我控制的丧尸,男女皆有,赤裸的身体在阳光直射下冒出细密的汗水,全身泛着蜜汁般的光泽,男的肉棒硬挺如铁,青筋暴突,女的胸臀丰满如熟果,身材紧实撩人。
在我的指令下,它们列队向前挤开街道上那些拥挤的丧尸群,为我们开出一条路。
刘志兵的目光黏在那些女丧尸身上,嘴里啧啧有声:“你看这感染H病毒的,就是比没感染的身材强太多了。瞧那些女丧尸身材,胸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腰又细,屁股还翘。”他指着一个女丧尸,赤红的巩膜在她们苍白的脸上格外刺眼,“随便一个女丧尸的奶子,都最少是D杯,身材没的说。”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H病毒让女丧尸的曲线变得诱人而色情,乳房饱满坚挺,臀部丰翘得像是博物馆里的成人艺术雕塑,女性丧尸连皮肤都被改善,白皙的连皮肤下的血管和青筋都清晰可见。
相比之下,没感染H病毒的女丧尸们随着感染时间的增加,身材越是干瘪如柴,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有些夸张的更像是高中生物书里走出来的蛋白质女王。
“对了,咱们出来前都说好了,以后别老叫‘病毒’,要叫‘疫苗’,要考虑到幸存者的接受度。”
“啊,啊啊。我的错,我的错,一定改口。”
接着刘志兵又瞥了眼旁边的男丧尸,咧嘴道:“话说,被感染的男丧尸们也大多不一样,身材明显粗了一圈,像以前网上常说的型男身材。15厘米都是最小的,麻烦的就是天天发情,翘着个鸡巴到处找洞钻。”
我点点头,他说的是实话。
男性丧尸感染H病毒后不仅胯下那根东西比之前更狰狞粗壮,而且发情程度堪比发情期的公狗,在基地里没有我的约束和命令,真的是看到女性就往上扑。
经过某次测试,感染了H病毒的男性丧尸超过一天没有性交,男性丧尸会陷入狂暴状态,爆发出恐怖的战斗力,能够凭借拳头硬生生打穿半米厚的混凝土墙,并且扳弯HRB300级别的钢筋从房间里逃出来,然后将入眼的第一个女性丧尸肏到几乎半死,狂暴状态的男性丧尸在性交过程中对女性丧尸表现出严重的性暴力倾向,比如啃咬掉半个乳房,扯断两个手臂,掐断脖子等等暴力行为,令在旁边观看的我和朱显贵目瞪口呆。
之后这场暴力性爱持续了三个小时,男性丧尸射出了大量精液后才终于恢复常态,这足以警示我需要及时让丧尸们的性欲发泄出来。
所以在基地,我得为每一个男性丧尸配一个甚至多个女丧尸以备发泄,一天不射个七次左右,大部分男性丧尸是不会消停的。
不过也正好能满足五倍于男性丧尸数量的女性丧尸们,女性丧尸虽然发情程度与男性丧尸相比只高不低,但被内射精液后的四五个小时内,不会因为过度发情而不听从我的命令就足够了。
我一边走一边用病毒视野扫描周围的建筑,这种透视能力让我能很快找到隐藏的幸存者,以及危险的变异丧尸。
突然一栋五层楼的建筑映入我的视野——三个幸存者,两男一女。
两个男人在二楼的楼道被丧尸追得抱头鼠窜,脚步踉跄;那个女人在顶楼的一个房间,门外挤满了丧尸,疯狂撞击着房门。
我有点奇怪,女人的生命信号明明鲜活,可她却像雕塑般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这让我感到一丝异样。
“老刘,”我拍了拍刘志兵的肩膀,“二楼有两个男的被丧尸群追着,里面还有一只变异丧尸,小心点。你带丧尸们去救他们。我一个人去顶楼救那个女的,她快要被丧尸吃了。”刘志兵提了提手上的刀,露出一抹狞笑:“放心,交给我没问题,你确定一个丧尸都不带?”
“相信我,虽然我没你身手强,但好歹也跟变异种打过。”
我快速从两个女丧尸的小穴中抽出两把鸡巴枪,肉棒枪身滑出时带出一声湿腻的“啵”响,鸡巴枪的龟头上还湿漉漉地挂着黏液,四个睾丸晃荡,散发着一股腥甜味。
像是打开了欲望的阀门,女丧尸的身体猛地一颤,丰满的胸部剧烈晃动,湿漉漉的小穴喷出一股晶莹的淫水,淌过雪白的大腿,滴在满是血污的地面上。
她们低吟着充满情欲的呻吟,像是对我的抽离表示抗议。
凭借病毒强化的体能,我双腿在地面上用力一蹬,借着巨大的反作用力,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向上飞跃。
风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衣角猎猎作响。
左脚踩住一根凸出的管道,借力一蹬,身体再次腾空,右脚接着在阳台外墙继续一蹬,瞬间将我拉上一个高度。
我的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次踩踏和飞跃都精准而有力,宛如武侠小说中的飞檐走壁,轻盈得不可思议。
“呜呼~帅!下次老子也这么上楼。”看到我的动作,刘志兵吹了一声口哨,接着提刀带着丧尸们从一楼冲进去。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仿佛挣脱了身上的枷锁。
肾上腺素在血管里狂飙,心跳声震耳欲聋。
这种爽快感让我沉醉,刘志兵还不知道,其实我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上楼,蹬起来那一刻我都做好失败后被嘲笑的准备了。
突然想到用这种方式上楼不仅是幸存者危在旦夕,也是上次与变异丧尸战斗带来的启发。
随着我向上接近,耳边渐渐传来一阵音乐声,越来越清晰,似乎是一首重金属音乐。
我跃上五楼的其中一个阳台,接着加速奔跑,用肩撞破门冲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