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银链叮当作响,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力的抓住我,一把把我拽进门。
下楼时,她步伐虚浮却透着熟女的慵懒韵味,破洞牛仔裤下的臀瓣饱满如弧月,每迈一步都掀起轻微的臀浪,裤缝紧绷,还能看到隐约显露的骆驼趾,看来连内裤也没穿。
栗色长发随着步伐晃动,扫过她汗湿的背脊。
她边走边自我介绍:“我叫徐曼丽,以前是这夜店的…负责宣传的员工。那些吃人的丧尸出现那会儿,我们正巧在店里开派对,赶紧封了门窗,躲过了外头的屠杀。”
什么宣传员工,不就妈妈桑嘛,竟然还知道羞耻,我在心里吐槽她的说法。
她顿了顿,回头瞥我一眼,深邃的眼尾微微上挑,透着庆幸与疲惫:“可这几天,吃的已经没了,我们只能靠酒硬撑着…嗝!”刚说完,她竟然还打了个酒嗝,看了一眼我,立刻不好意思的捂住嘴。
我笑了笑表示理解,我注意道下面的女人们都淅淅索索的动起来,看起来是在收拾沙发和桌子。
是看到救星来了,简单收拾下表示欢迎吗?这帮女人还挺有礼貌的,作为以后的同伴,这是个非常好的初见过程。
夜店大厅里,酒精的酸涩气味浓得像发酵的麦芽,混杂着汗臭与女人们身上残留的香水味,夹杂着尿液的氨味,刺鼻得让人脑子发昏。
地上散落着无数碎裂的酒瓶,玻璃渣在光的折射下闪着刺眼的光,夹杂着空荡的薯片袋、巧克力包装与干涸的呕吐物,黏腻的地板踩上去吱吱作响,像是踩进湿透的烂泥。
说实话这环境还不如基地的厕所干净,也亏她们能在这馊臭的环境下进食和睡觉,值得庆幸的是至少她们没把屎拉在大厅里。
我和徐曼丽挤坐在大厅中央脏乱的沙发上,周围十一个女幸存者醉态可掬,总共十二人算上徐曼丽。
她们因被困多日,身上的穿着早已无心打理,薄薄的吊带裙滑到腰间,撕裂的热裤裂到大腿根,松垮的T恤滑落肩头。
虽然因为饥饿,她们的身形略微消瘦,但这些夜店女人的身材依然有料,各有特色,醉酒让她们脸颊泛红,眼神迷离,颓废的气质里又带着魅惑,想必原来都是夜店压底的抢手女人。
我倒是有点恍然大悟,她们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喝酒喝晕的可能性更大。
女人们被我的到来惊醒,都已经醉醺醺地爬起来坐在一旁。
一个二十多岁娇小玲珑的女人,破烂的吊带裙挂在肩,下身露出修长如玉柱的腿肉。
她跌撞着扑过沙发上,含糊不清的喊:“帅。。帅哥,你…你真是来…救我们的吗?!”
另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高挑丰腴,热裤破开大半,露出饱满如弧月的臀瓣,T恤滑落肩头,露出白腻的奶团,乳沟汗湿腻滑。
她醉态可掬地举起酒瓶,嗓音嘶哑:“小哥哥,来喝一口,谢谢你来救我们!”
其他女人们也围上来,七嘴八舌地攀谈,醉态中的热情如烈焰,烧得大厅的气氛热烈而混乱。
徐曼丽坐在我身旁,她拿起一个脏兮兮的酒杯,给我倒了半杯浑浊的酒,散发着刺鼻的麦芽味。
她靠得极近,汗湿的乳沟散发甜腥的气息,乳肉故意蹭着我的胳膊,腻滑的触感撩得我心痒。
她媚眼如丝,沙哑道:“小帅哥,一起来喝一点吧,我们敬你的救命之恩。”
我接过酒杯,随口敷衍:“不用客气,现在这样危险的世界,我们这些幸存者就应该互相帮助,以后我们就是同伴。”
我发现女人们虽然消瘦,但并没有饿到四肢无力,举着酒瓶喊话,嗓音嘶哑但中期十足。
我环视四周,观察夜店里的防御工事。
正门被木板封死,窗户钉满木条,连二楼的玻璃走廊都被沉重的大柜子推倒堵住,柜子上盖着厚重的黑色幕布,遮得严严实实。
这样的工程量,单靠这群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女人,可是非常费劲的。
但让我惊讶的是,沙发底下竟有数摊干涸精液痕迹黏在地板上,泛着暗黄的光泽。
这里只有十二个女人,男人去哪了?
是出去找物资被丧尸啃了,还是另有隐情?
我心里疑惑,为了安抚女人们醉态中掩不住的紧张,也为了满足好奇。我随口问道:“徐姐,除了你们,这儿还有别的男人吗?他们去哪了?”
话音刚落,大厅的气氛像被按了暂停键。
徐曼丽的手一抖,酒杯里的威士忌溅出几滴,落在她破洞牛仔裤上,打湿腿根的布料。
其他女人的动作也僵了一瞬,有的低头抠着指甲,裙子下的腿肉微微颤抖;有的攥紧酒瓶,眼神闪躲。
我还看到有几个女人捂着嘴,肩膀微颤,似乎在干呕。
这令我愈发疑惑不解,警戒心开始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