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声音响起:“江太傅这是不打算吃了豆腐就悄悄离开吗?”
高冷太傅消失了9
薄薄的帷幔挡住了大部分视线,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坐起身的轮廓,看不到帷幔后面的表情。
不应该呀。
难道是迷药失效了?
要不然不可能醒的这么快。
时漓刚才那话的意思是,也就是说时漓刚才一直醒着,就这样闭着眼睛感受着他越矩的行为。
想到这种可能,江迟休只觉得浑身颤抖。
手掌上的温热刺激的江迟休激动不已,像是一个变态的偷窥狂期待又害怕的看着自己的猎物发现自己。
不知道将要面临怎样的结果,但这一刻真实的感触告诉他,好像有点
爽了
安静的等待着帷幔后面的人发落。
黄的的帷幔隔开了各怀心思的两人。
时漓看着江迟休停下不动了,接着说:“难道不是江太傅,那真是有点可惜了,亏我还乖乖躺着让非礼呢。”
时漓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江迟休呼吸愈发急切了,另一只没被牵着的手颤抖的掀开帷幔。
同样的四目相对,却和白天的情景天差地别。
白天清冷疏离的太傅此刻变成了一个半夜翻墙进入人家房间干坏事的登徒子。
反差确实有点大。
但江迟休脸上没有被抓包的不自然,反而是回味着刚才时漓那句话。
意思就是他可以干的更多。
时漓没有生气,反而还因为知道是他而乖乖躺平。
更爱了。
时漓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里面甚至还带着一丝期待的意味。
浅色的里衣服松松垮垮的,经过刚才讲迟休的一番乱摸,现在领口敞开。
洁白的皮肤,含笑的眉眼。
白天那句话,他果然没猜错。
不过江迟休还是有疑问:“五皇子怎么会知道臣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白天表现的应该很正常吧,而且今晚还是临时起意。
这都能被猜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时漓和他的想法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