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璟秧摇了摇头,解释道:“可能是昨夜没睡好,饭后小憩会便好了。”
徐璟秧午睡醒后,就去了罗大夫那,罗大夫住在国公府的一个客院里,里面有个小药堂,院子里晒满了药草。
罗大夫见徐璟秧心不在焉,说道:“你与世子吵架了?”
徐璟秧动作一停,“……没有,为何这么说。”
罗大夫摸了摸胡须,“能让你茶饭不思,无心做事的当然只有你哥哥了。”
“才没有的事,您不要多想了。”
罗大夫哈哈大笑。
徐璟秧放下手里的银针,外面乌云密布,眼看着就要下大雨,她快步去了外面院子收草药。
这场大雨最后还是下起来了。
徐璟秧半边身子被雨淋透,丫鬟急忙给她围上披风,快步回了枳宁院。
下午,祁昀慎来过一次,丫鬟只说徐璟秧正在洗漱。
等祁昀慎傍晚来时,徐璟秧已经睡了。
一是身体被冻,有些不适。
二是,徐璟秧暂时不知怎么面对哥哥……
她窝在床上,听到院子里的人来了又走。
果不其然,徐璟秧到了半夜就开始发烧。
徐璟秧强撑起来自己写了个方子,让丫鬟去熬药。
迷迷糊糊烧了一晚上,到了翌日上午,她睁开眼,没想到最先看到的是哥哥。
祁昀慎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
徐璟秧哑着嗓子:“你怎么在这?”
睡了一晚上,徐璟秧的烧差不多快退了,但整个人还是没有力气。
话音一落,一只手掌就落到她额间。
徐璟秧浑身一僵,她又想起了前日那个吻。
徐璟秧只感觉浑身眼睛不是眼睛,手脚不是手脚的。
二人距离拉近,徐璟秧看到祁昀慎含笑的眼眸。
他没说什么,然后掀开被子一角,把徐璟秧光滑嫩白的小腿放到他腿上。
徐璟秧一惊,想要收回来,但男人力气大的她根本纹丝不动。
“哥,你要做什么?”
祁昀慎眼皮轻掀:“慌什么。”
徐璟秧又气又急,“你松开我!”
徐璟秧只觉脚上一阵冰凉,她的脚腕上……系了一根金链子。
趁祁昀慎松手,她立即收回自己的脚,抱住双腿,一阵铃铛声略过,她脚上似乎还残留着男子手掌的温热。
她通红着脸,指着祁昀慎瞪大眼:“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祁昀慎盯着她,嘴角有微不可察的笑意。
徐璟秧别开眼,不想看他。
“回礼。”
徐璟秧视线微顿,轻声道:“不用了。”
说着,徐璟秧就要把链子取下。
祁昀慎握着她手腕,眼神似笑非笑:“要是哪天我发现它不见了……妹妹可得想想孰轻孰重?”
徐璟秧拧眉,对上祁昀慎浓黑的眼眸,看到了眼底深处的偏执与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