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泊呢,我的应泊呢?”
卡门对着侍立在身边的副官皱说着,语调慌乱高昂。
他惊慌地从昏迷的状态中醒来,只记得自己晕倒前,是被应泊拽着袖子。。。。。
副官恭敬地低身,对卡门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尊敬的雄虫阁下,应泊阁下和切西斯上将在一起,应泊阁下貌似受伤了,需要休息。”
“他受什么伤了?”卡门立刻蹙起眉,转首询问道,旋即立马反应过来——
“不对,他怎么和切西斯待在一起?”
卡门差点要从凳子上跳起来,可还是矜持地保持着雄虫的高雅,慢吞吞地站起来。
该死的雄虫礼仪!
副官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尊敬,礼貌颔首回道:
“应泊阁下同他的未婚雌君在一起,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正常你雌了个腿!”
“曹,赶紧带老子去找应泊,不然信不信我告我雄父!”
卡门着急忙慌地去摸自己的光脑,可手腕上空空如也。
光脑早已失去踪影。
他震惊地瞪大眼,不受控制地往后跌了两步,喃喃道,“你们一军疯了?”
副官无奈地轻舒了口气,歉意地往后退了两步,表面工作做得滴水不漏:
“尊贵的雄虫阁下,我马上就去代您通知应泊阁下和上将大人。”
“请您稍等。”
副官稍微一鞠躬,迅速踱步离开了。
闪身出门后,顺便一如既往地挂上了休息室的门,眸光危险地眯了眯。
等他吧回到休息室,果不其然、自己桌子上被战友搁置上了刚打好的、色香味俱全的餐食。
他坐下,摘下手套慢慢享受着、品味着。
战友调笑的声音阵阵传来,带着调侃和毫不忌讳:
“这么样,杰克。”
“雄虫好伺候吗?”
“难伺候极了——”副官杰克拖长音调,嚼着饭菜摇着头。
“那可是,我们一军的性格——可忍不了雄虫那种狂妄自大的生物。”坐在休息室另一端的虫附和着。
“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忍的!”
“就是啊,老大为了我们一军的未来,可真是忍辱负重和雄虫相处了。”
“就是啊!老大真是深谋远虑,他一向都不喜欢雄虫来着!”
“。。。。。”
调笑的声音戛然而止在通报兵进门——
对方指示着,去给应泊送饭,屋内的声音这才停止了会。
等通报兵走了,屋内重归喧闹——“看吧,我就说雄虫很麻烦。”
“即使是应泊,也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