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会摔着你。”温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沉稳。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景非昨能更舒适地偎在自己怀里,然后迈开了步子。
景非昨最后只能提醒:“你要是累了就放我下来,叫三轮!”
海风和阳光依旧。
景非昨起初身体还有些僵硬,但温瑾的怀抱于她而言,实在太过熟悉,加之身体确实走得很疲惫了,最终,她将轻轻靠在了温瑾的肩头,闭上了眼睛。
当景非昨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发现自己依然被温瑾稳稳地抱在怀里,而她们已经回到了别墅的主卧。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墙,将室内渲染得像游戏画面。
她动了动,发出一点声响。
“醒了?”头顶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
景非昨抬起头,撞进声音主人的眼睛里,那里面的情绪有些复杂,未褪的柔情,深沉的满足,还有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欲望,全混杂在一起。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睡了多久?”
“不久,我们才刚刚进来。”温瑾将她轻轻放在床边坐下,自己则半跪在她面前,仰视着她,“饿不饿?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
晚餐的气氛有些微妙。
景非昨因为白天的“成功”和意外的沉睡有些心不在焉,而温瑾则显得格外沉默,目光却始终有如实质,流连在景非昨身上。
饭后,景非昨本想借口作画躲进画室,整理白天的收获,也为后续的做准备。然而,她刚站起身,手腕就被温瑾轻轻握住。
那力道不重,却难以挣脱。
景非昨心头一跳,回过头,对上温瑾那双在灯光下会变色的瞳孔。
“温瑾,”她试图讲道理,“我们今天的运动量应该可以达标了……”
温瑾站起身,靠近她,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衣料,把她心头灼人的火热传递过去。
“我知道。所以,我们早点休息。”
这绝不是字面意义上的“休息”。
景非昨瞬间读懂了她眼底汹涌的欲望,那是在白天被强行按捺、此刻终于寻到出口的洪流。她想起下午那个漫长的怀抱,恍惚间,这才察觉到睡梦中那种被豹子盯上的感觉从何而来。
一种混合着荒谬和气愤的情绪涌了上来,想到有可能的遭遇,她简直难以置信。
“温瑾,”景非昨几乎是气笑了,声音里带着真实的恼火和疲惫,“你真的不累吗?”
温瑾看着她因薄怒而染上绯红的脸颊,笑了起来。笑声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慵懒,手上的动作却在更紧迫地收紧。
“所以我要补充能量。”她将吻印在景非昨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唇上,辗转厮磨间,溢出模糊而笃定的语句,“补完再睡。”
……
景非昨筋疲力尽地躺在大床上,床单是新铺的,之前的床单已凌乱成一团,被丢进洗衣机。丢床单的人则正从身后拥着她,手臂横在她腰间。
“下周末,”温瑾的声音响起,“我带你去花火大会。”
景非昨闭着眼,没有回应,好像已经睡着。
但心跳却在黑暗里快了一拍。
计划的齿轮,开始转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