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为了您啊,陛下,”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抬起袖子擦了擦,马上就要干掉的眼泪:“可是您又不让我说,所以我只能把它埋在心里——”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他猛地站起身,转身就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仰脖直接灌了下去。
我察觉到他耳朵好像有点红。
“以后不要说这么这么肉麻的话!”他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明明知道我你!”
“是是是,”我见他似乎不打算提之前那个话题了,松了口气,连忙见好就收:“臣妾一定会控制好自己的,陛下,放心,绝对不会让您为难的!”
但是我这话说出来,他也没有接话,然后我就看见他耳朵上的红已经弥漫到脖梗了。
气氛突然就变得有些暧昧和尴尬了。
虽然是我一手制造出来的,但是我也觉得有些不自在。
在一片寂静中,门突然被敲了两下。
“陛下。”
居然是文墨的声音。
华南山咳嗽了两声,然后就开口让人进来。
文墨还是那一副无欲无求冷淡的杀手模样,看来上次那据说要人命的板子好像对他身体没有造成什么大的伤害,他看了一眼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点了点头。
“娘娘也在。”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的看见过他。
“有什么事?”华南山问道。
“陛下,我们在那房子里发现了一点别的东西,我不敢做主,还是想请您亲自去看一下。”
文墨说话向来干脆利落,从来不拖泥带水,华南山闻言“嗯”了一声,然后看都不看我一眼,跟着文墨就往门外走。
“陛下?”
文墨突然开口,语气带着一点疑惑:“您的脖子怎么了?这么红?是哪里不舒服吗?需要叫太医吗?”
话一出口,本来挺尴尬的我差点笑出声。
华南山听到我的气音,气急败坏的怒道:“关你什么事?眼睛不想要了可以挖掉!”
文墨“哦”了一声,低下头不再问,跟着华南山就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笑意,然后掀开被子准备坐起来。
然后被床边坐着的一个黑色人影差点吓得叫出声。
“!”
是林鹿鸣。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他的脸色也很苍白,我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得什么从床上直接坐起来,一把拽住他的衣服。
“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我说。
他看着我,神色冷淡,问了一句完全风马牛不相干的话。
“你和陛下是逢场作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