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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不禁感慨：“这方面恶魔的道德水平居然比不少人类都还高。我会帮你的，不过如果实在没做完的话，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这不是你的问题。”

毕竟鬼影这一趟出来全是各种突发地狱情况，酒厂和动物园的这方面的工作还是被高维生物坑来的，这件事情对她来说该算工伤。

“其实我操心的倒不是我的精神状态，临近下班的我精神状态好得出奇。”程晓玉说，“我主要是担心你们的精神状态，这方面黑羽快斗应该能更理解我。”

啊？

黑羽快斗指着自己：”我？”

“对，就是你。”程晓玉说，“你也不想这个世界再来一个和我同等级、行事比我更雷厉风行的领主级恶魔吧？”

黑羽快斗：？！

工藤新一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鬼影把他对于恶魔的印象颠覆得太多了，他也完全没有超自然战斗力的具体概念：“不过如果是你的同事的话，应该也不会是什么极恶之人”

“不对！”黑羽快斗打断了工藤新一的话，“不是坏不坏的问题，是力量的问题！这种等级还做事雷厉风行的领主级别恶魔肯定会造成很大影响，即使ta对世界的稳定没有影响，也不能代表对于生活在广袤世界里某一颗小星球上的人类没有影响。”

“是这样吗？”工藤新一说，“我对这种超自然的力量等级没有概念，方便解释一下吗？”

“如果要参考咒术界那边的等级划分，领主级别恶魔的力量划分在于是否能单枪匹马毁灭一个国家。但是领主级恶魔只是人类所理解的等级划分的上限，绝不是恶魔们力量的上限。而鬼影，她曾经给过我一块她自身凝结出的魔力结晶，经过检测”

黑羽快斗想起当时小泉红子告知自己的、鬼影那份魔力结晶的检测结果，也是让他和他父母相信鬼影确实没有坏心思的理由。

“检测结果显示，她拥有单枪匹马颠覆整个地球的力量。”

这甚至还只是她愿意展现出来的那部分。

有这份力量却没有滥用也没有无理由伤人，足以证明她并非恶人，“对潘多拉没兴趣”这句话也所言非虚。

“夸张了夸张了，我没有达到灭星的级别，也没办法毁掉整个星球的生物圈。”程晓玉说，“我也就只能摧毁掉地球的现有生态和文明物种而已。”

理论上来说，程晓玉用鬼影的力量在全地球带来终极黑暗后，即使什么不做也可以造成白垩纪末大灭绝一样的效果，甚至更甚。

毕竟那次由陨石撞击尘埃遮蔽太阳所导致的白垩纪末大灭绝中，最长久的地方持续了十几年的黑暗，但如果程晓玉如果想的话，她只要活着就能让世界一直黑下去。

这还没算她在黑暗中让有主场BUFF的鬼影兵团开猎杀的情况。

工藤新一：“鬼影，我无意针对你，但这种级别的力量确实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更何况是两个。”

“你不用叠甲，我知道你说的是事实，我自己也一直都是这么说的。正是因为这种情况，所以本世界的恶魔才会全部去地狱住，不和人类身处一片空间，如无特殊方式无法显世啊。”

程晓玉解释道。

“而且不会造成这种你们口中这种灭绝事件的，酒厂和动物园没这么大的能量。有能力灭世又不代表一定要这么做，毁灭世界也是很累的哎！”

“好比你有能力一脚踢爆别人的头，你踢球赛的时候难道会通过把对手踢死获得胜利吗？肯定不会啊！有那功夫把球踢球门里更快。就是在你全力射门的过程中，可能会造成一些对手的受伤，比如磕伤摔到什么的。这不至残更不至死，但被这种力道的足球踢到肯定会疼，所以你应该会尽力避免不小心踢人，对吧？”

“但你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像这样做能这样做，你也无法指责这么做了的人。因为你很清楚，你们的共同目标就是将球踢进门框，反正你的对手过几天就养好了伤，生死攸关的‘绿茵场’上，谁会在乎对手疼的那十几分钟？就连那几个细胞的死活也无伤大雅。”

“现在的问题在于，你是希望只撕掉几个本来就该去死、只是躲起来的病变细胞，还是在除掉他们的时候陪葬几个健康、努力活着的、无辜的细胞？虽说这差别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我选前者。”

“那么现在问题回来了，工藤新一，你是怎么选的呢？”

工藤新一：“我明白了，我会全力协助你处理动物园的情报。”

要过年了，让动物园赶紧下去陪酒厂吧。

第132章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有了黑羽家的加入，双方不用在顾及马甲。原位于工藤宅的情报摄取流水线也顺理成章搬到了黑羽宅，给第一次见到灵魂拷问现场的怪盗们带来了一点小小的侦探震撼。

工藤家和鬼影在灵魂体们的哀嚎尖叫声和“哐哐”作响的金属声中谈笑风生

程晓玉：“哎呀还是生魂好，怎么摇怎么敲都不会散。要是死魂也能这样做的话我们之前也不用费那么多功夫了。”

有希子：“是啊，话说鬼影你要不考虑之后去学亡灵魔法吧？死魂知道的情报有时候可比活魂更有价值呢。”

程晓玉：“我也想啊，亡灵法术的技能点真的太刁钻了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学的，很可能还会把自己以前学的点的别的法术技能点全清零。所以我选择退而求其次点灵魂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