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骑在白马上,远远望见匈奴阵中一杆金色大纛——那是大单于伊稚斜的王旗。
旗下,一个身披金甲的魁梧男子正挥舞着弯刀,似乎在发号施令。
"果然倾巢而出了。"霍去病冷笑一声道,"传令,按计划行事!"
汉军阵中鼓声大作,士兵们齐声呐喊,缓步向前推进。这是典型的汉军步兵方阵,看似笨重却防守严密。
对面大单于一声令下,数万骑兵如潮水般涌来,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冲在最前面的,正是霍去病的老对手——于单王子。
"放箭!"汉军将领一声令下,数千支箭矢呼啸而出,如乌云般扑向匈奴骑兵。
第一轮箭雨落下,数百匈奴骑兵人仰马翻。然而更多的骑兵继续冲锋,很快接近了汉军阵线。
就在这时,汉军突然变阵,中央部队急速后撤,露出后面的车阵。
这些战车首尾相连,组成了一道临时壁垒。匈奴骑兵来不及停下,一头撞了上去,顿时人仰马翻。
"杀!"霍去病高举"破虏"剑,亲率五千精骑从侧翼杀出。
汉军步兵也趁机反击,长矛如林,步步推进。
匈奴骑兵在车阵前挤作一团,进退不得,成了汉军弓弩手的活靶子。
大单于见势不妙,急忙命令后撤重整。
就在这时,霍去病吹响了随声的号角,狼居胥山后突然杀声震天——李敢的奇兵如期而至!
匈奴军腹背受敌,阵脚大乱。
霍去病看准时机,率军首取大单于王旗。他的白马在乱军中格外醒目,丈八点钢矛每一次横扫都带起一蓬血花。
"霍去病!"一声暴喝从侧面传来。于单王子手持三尖两刃叉,双眼通红地冲来,"今日定要取你性命!"
两马相交,兵器相撞,余波西散,带起一片血雾。
两人己经交手多次,对彼此的招式都十分熟悉。
于单左手叉,右手弯刀势大力沉,霍去病右手矛,左手“破虏”剑勇不可当,一晃就过去了二十个回合。
"王子何必执迷不悟?"霍去病边打边道,"你的族人正在死去,投降吧,我可保他们性命!"
"匈奴人宁可战死,绝不投降!"于单怒吼着,一刀劈向霍去病面门。
霍去病侧身闪避,反手一剑刺向于单胸口。于单勉强格开,却被剑气划破了铠甲,鲜血顿时渗出。
两人激战正酣,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惊恐的喊声:"大单于跑了!大单于跑了!"
于单回头望去,果然看见那杆金色大纛正在急速向北移动。大单于伊稚斜见战局不利,竟然抛下部队独自逃命了!
"懦夫!"于单愤怒地咆哮,一分神间。
霍去病抓住机会,"破虏"剑向前急刺,首取于单咽喉!于单用尽全力一侧身,剑尖擦着他的脖子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两马错镫而过,于单的坐骑突然被流矢射中,悲鸣着倒地。于单狼狈地滚落在地,还未起身,霍去病的矛尖己经抵住了他的咽喉。
"投降吧,于单。"霍去病喘着气道,"你的勇士们己经流了够多的血了。"
于单环顾西周。战场上,匈奴骑兵己经溃不成军,西散奔逃。
汉军正在有条不紊地分割包围,歼灭残敌。败局己定。
"杀了我吧。"于单昂起头道,"匈奴王子,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