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意识地抓紧了沉抒白的手臂,指尖都泛了白。
她求助地看着他,猫眼里水光潋滟,满眼都写着“我好痛”三个字。
沉抒白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正准备让她扶着自己的手臂尝试站立。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闻叙之带着细弱哭腔小声提出要求。
“……沉抒白…你也站着……抱着我。”
“……”
空气凝固。
校医和助理默契地移开视线,准备启动摆渡车。
沉抒白身体一僵,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刚刚才被他“教育”要学会“示弱”的人。
闻叙之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但她想起了他刚才要自己“示弱”的话,瞬间有了底气。
她甚至用额头抵住了他的手臂,声音带着委屈的颤抖,又像撒娇又像耍赖般重复:“你抱着我嘛…我站不稳……好疼……你说的…示弱……”
沉抒白:“……”
他看着她理直气壮又可怜巴巴的样子,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确实教她示弱,但他是想让她别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而不是……
校医透过后视镜看着这僵持的场面,只能再次委婉开口。
“车子空间小,站着确实不稳……而且在受伤的情况下…”
沉抒白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荒谬感和那种难以言喻的烦躁。
他最终还是扶着她站了起来。
妥协于现实和……她那…看起来确实很疼的伤口。
他一只手环过她的后背,另一只手让她借力扶着,形成了一个半包围的稳固支撑。
大部分重心和平衡都由他来维持,她只要靠在他身上就行了。
摆渡车缓缓启动。
每当颠簸让她身体轻轻晃动,沉抒白的手臂就会适时地收紧一些,稳稳固定住她。
而每次收紧,他又能清晰地感受到闻叙之胸前饱满的柔软。
她整个人几乎是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伴随着她因忍痛而不稳的呼吸。
……
…又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