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下车。”白石千夏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默,依旧简洁,却似乎带上了一丝不同以往的决断。
她率先下车,司跟着她走到连接车库与室内的门口。
就在司准备按惯例开门时,白石千夏却突然转身,一手撑在门框上,将司壁咚在门板和她的身体之间。
车库内冷白的灯光从上方打下,勾勒出她冷静中带着异常执着的脸庞。
“我可以帮你,用我的头脑。”她仰头看着司,目光灼灼,不容置疑,“但有两个条件。”
“第一,信任我。对我提供所有必要的信息。我……”她停顿了一下,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复杂但清晰的情感,“我爱你,也属于你。我不会做任何危害你的事。”
“第二,”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渴求,“我需要宫内。别的刺激……就是隔靴搔痒。”
说完,不等司完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直白要求和她话语中罕见的情感流露,白石千夏已经利落地用指纹打开门锁,一把将门推开。
她猛地将司拉进玄关,随即一脚将门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几乎在门关上的瞬间,白石千夏做出了一个与她平日冷静形象截然不同的、充满野性的动作——她纵身一跃,双腿熟练地缠上了司的腰肢,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嘴唇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精准地封堵了司可能发出的任何疑问。
司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当机了一瞬,但身体的本能快于思考,他下意识地用手稳稳托住了她弹性惊人的臀瓣,防止她滑落。
?白石千夏激烈地吻着他,灵巧的舌头急切地探寻、纠缠,仿佛要将压抑已久的情感尽数倾泻。
她的下半身隔着衣物,不自觉地微微起伏,那隐秘的入口处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湿意,正若有若无地轻蹭着司的小腹。
吻隙间,她喘息着,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到腰间,熟练地解开纽扣和拉链,用力将那条完美包裹着她挺翘臀形的蓝色牛仔裤,连同里面的绣着一只可爱毛织白色小兔子图案的粉色内裤一起扒拉到膝盖上方,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摩挲着司的裤腰,意图明显。
司被她的热情彻底点燃,大手在她几乎半裸的丰臀上用力揉捏,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另一只手也迅速解放了自己,将裤子和内裤褪下。
?灼热的坚挺瞬间弹出,顶端恰好抵住了那片已然泥泞、微微翕张的蜜裂入口。
感受到那真实的触感和湿滑,司微微一愣。
白石千夏的舌头暂时放开了他的纠缠,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地在他唇边断断续续地低语,
“从……从在西园寺家里看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脑子里……就……就一直在反复播放……上次被你……穿刺到宫内的感觉……所以……一直……在流……”
?听到这句充满暗示的坦白,司不再犹豫,腰部用力向前一顶,在千夏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呜咽声中,彻底贯穿了那片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温湿紧致,直捣黄龙。
司前面进入的很快,白石千夏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在宫颈口那里停了下来,多次抽出在撞击宫口,或是肉冠在宫口边缘磨蹭。
“给我……进来……嗯……”千夏断断续续地哀求,腰肢主动向上挺送,试图将他纳入,“是、是的……我其实……很不爽……凭什么她们都能轻易得到你……而我……我等了七年了!连那个祈……你都有想法……你却不肯看看我……是宫内太让你费心……还是我哪里让你不喜欢了?你说……我改……快进来吧,求你了……”
她一边说着,双手一边急切地抚摸着司的背脊,双腿也紧紧缠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像藤蔓一样吸附着他,全然不见平日的冷静。
司听着白石千夏带着哭腔的告白和哀求,看着她平日里冷静自持的脸庞此刻布满情动的红潮,身体因渴望而难耐地扭动,那种彻底卸下防备的屈服感,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他低笑着,依旧坏心地只在宫口边缘磨蹭,享受着这份掌控感。
就在千夏又一次奋力向上迎合,身体微微悬空,宫口下意识放松张开以求纳入的瞬间——司瞅准时机,腰腹猛地发力,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向上狠狠一顶!
??
“呃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到几乎破音、混合着极致痛楚与巨大满足的尖叫,司彻底冲破屏障,齐根没入了那片他阔别七年、温热紧窒的宫腔最深处?!
“进……进来了……全进来了……好满……顶到了……啊啊啊……”千夏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骨髓的贯穿刺激得浑身剧颤,仰着头,脖颈青筋浮现,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她最渴望的宫内充实感瞬间达到顶峰,然而,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那未经充分开发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
几乎在司开始抽动的瞬间,千夏的身体就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痉挛起来,花心深处传来一阵阵失控的紧缩。
“不行……太……太刺激了……要死了……司……慢点……啊——!”她在高潮的浪潮中语无伦次,瞬间被推上了愉悦的巅峰,又因过度敏感而陷入短暂的失神,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
然而,千夏那一声异常高亢的尖叫,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