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右手,猝然开始了极其剧烈而快速的抽动!
指尖弯曲,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刮搔过那片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G点区域,模拟着最疯狂的侵犯节奏。
“唔!呜呜呜——!”结束望的双眼骤然睁大到极致,瞳孔涣散失焦,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深处,化作一连串破碎的、被压抑到变调的呜咽。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反弓起来,脚跟死死蹬住地面,脚趾在拖鞋里蜷缩抠紧,全身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硬。
这突如其来的、极其强烈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冲垮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和生理防线。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潮水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喷涌而出,并非缓慢渗出,而是近乎失禁般地剧烈释放,瞬间浸透了司肆虐的手指、她的底裤,甚至沿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带来一阵阵剧烈的、无法停止的痉挛和收缩。
她的小腹剧烈抽搐,身体像触电般疯狂颤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近乎窒息的抽气声。
眼泪无声地从她失神的眼眶中汹涌滑落,与鼻尖渗出的细密汗珠混合在一起。
她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了欲望的顶峰,又在极致的羞耻和失控中彻底崩溃,软软地瘫倒在司的手臂和椅背之间,只剩下身体还在无意识地、一下下地轻微抽搐。
司的右手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磅礴的暖流和紧致甬道内剧烈的、吸吮般的律动。他缓缓抽出手指,指尖带着晶莹粘腻的水光。
“结束太太,”司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看来……刚刚我给你的那片菜很合你的胃口?”
餐桌对面,结束博信疑惑地看向妻子:“望?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不舒服吗?”
结束望瘫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仿佛灵魂都被那场剧烈的潮吹掏空了。
司感受着指尖残留的湿滑和结束望瘫软的躯体,知道第一阶段的“测试”已圆满达成。
他从容地将右手从结束望裙下抽出,指尖在桌布上不着痕迹地擦拭了一下,随后左手温柔地握住结束祈那只仍在无意识轻轻磨蹭的小脚,轻轻将它从自己腿间放回地面。
他侧过身,凑到结束祈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灼热的气息和不容置疑的赞许:“小祈,今天的‘脚部训练’非常棒,你做得很好。脚心都酸了吧?”说着,他的手指轻柔地按摩着她穿着白袜的、微微发热的脚心,“下次,我们再继续更深入的‘特训’。现在,哥哥要去‘说服’你妈妈了,让她同意你滑冰,好吗?”
结束祈的小脸还泛着红晕,脚心被揉按的酥麻感让她轻轻缩了缩,但听到“滑冰”和“特训”,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依赖和懵懂的期待。
司这才抬起头,脸上换上恰到好处的关切表情,对结束博信说道:“结束先生,看来结束太太身体确实不太舒服,脸色很不好。我学习冰舞时也接触过一些运动医学和应急处理,或许能帮她看看。看这情况,可能需要点时间调理,今晚恐怕要打扰一晚了。”
结束博信看着妻子瘫软在椅子上、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模样,不疑有他,反而充满感激:“哎呀,那真是太麻烦你了,司先生!这边正好有个空房间,是我大女儿实叶的,她出国了,房间一直空着,你要是不介意,就在那儿凑合一晚吧。”
“不介意,能帮上忙就好。”司礼貌地回应,随即站起身,走到结束望身边。“结束太太,我扶您去房间休息一下,顺便帮您看看。”
结束望此时几乎完全失去了自主行动能力,身体软得像一滩泥,眼神涣散。
当司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将她搀扶起来时,他的右手极其自然地在她的裤子里滑到她的后背,然后顺势向下,隔着薄薄的内裤,精准地覆盖在她一侧饱满挺翘的臀瓣上,指尖甚至暧昧地陷入臀缝,若有若无地按压着。
“嗯……”结束望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颤音的呻吟,身体敏感地一抖,下意识地更加贴近司的身体,仿佛在寻求支撑,又像是在迎合那羞耻的触碰。
她的脸颊埋在他的肩颈处,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
司就这样半扶半抱着她,向实叶的房间走去。
实叶的房间收拾得很整洁,却弥漫着一种长期无人居住的清冷气息。
墙壁是淡雅的米色,墙上还挂着几张她小时候穿着考斯滕、在冰场上绽放笑容的获奖照片,照片里的她眼神明亮,充满朝气。
书桌上摆放着一些略显陈旧的滑冰杂志和几个小小的奖杯,擦拭得很干净,看得出家人对她的思念。
床单是素雅的格子图案,铺得整整齐齐,但空气中缺少了鲜活的生活感。
整个房间像一个被时光定格的小小纪念馆,无声地诉说着一个未完的冰上梦想。
司将结束望扶到床边坐下,她的身体依旧软绵绵的。他反手轻轻关上并锁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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