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灯光下,白石千夏正背对着门口,优雅地擦拭着流理台上最后一点水渍。
听到脚步声,她并未回头,只是淡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都放好了?”
樱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从身后贴了上去,双手环住千夏纤细的腰肢,滚烫的脸颊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千夏的、混合着淡淡清洁剂和体香的气息。
“嗯……”她含糊地应着,嘴唇已经不安分地在她肩胛骨上流连。
千夏放下抹布,轻轻拍了拍樱的手背,语气带着一丝纵容的无奈:“别急……先把‘战场’打扫干净。”她转过身,指尖挑起樱的下巴,看着她眼中燃烧的欲望之火,“从厨房到餐桌,再到椅子、楼梯……一路都是留下的‘痕迹’呢。”
她的话语明明是在说清洁,却每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撩拨着樱的神经。樱用力点头,眼神黏在千夏身上,一刻也不愿分开。
清理开始了。
千夏递给樱一块湿抹布,自己则拿着另一块。
她们并排跪在地上,从厨房门口开始,擦拭着并不存在、却又真实无比的“湿润路线”。
当抹布滑过餐桌腿时,千夏突然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呻吟:“嗯……这里……刚才司就是抓着我的腰,把我按在这张桌子上……”她眼神迷离地看向樱,引导着她的想象。
樱的呼吸瞬间急促,她模仿着想象中司的动作,伸手搂住千夏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拿着抹布,却像是代替了别的什么,在千夏腿间敏感的区域周围画着圈。
“是……是这样吗?千夏……”
“再……再用力一点……”千夏配合地仰起头,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桌沿,仿佛正被无形的力量压制,?声音带着蛊惑,“他……他可没你这么温柔……”
当清理到那张关键的餐椅时,千夏的表演更加投入。她主动坐了上去,双腿微微分开,手指抚过椅面,对着跪在面前的樱喘息着低语?:
“就是这把椅子……他……他就在这里,特别粗暴地……顶进了宫里……唔……樱,你想试试吗?试试……把我钉在这把椅子上的感觉……”
这话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
樱低吼一声,扑了上去,模仿着那种“粗暴”,唇舌并用地在千夏颈间、胸前留下印记,手指急切地探向那神秘的幽谷。
千夏则完美地扮演着被侵犯的角色,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身体在椅子上扭动,引导着樱的动作和节奏。
千夏则完美地扮演着被欲望俘获的角色,发出一连串精心计算过的、足以点燃任何倾听者欲火的声响。
那声音起初是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细微呜咽,像受惊的小动物,带着一丝无助的颤抖;随着樱模仿的动作加剧,这声音逐渐转为悠长而甜腻的呻吟,尾音微微上扬,带着钩子般的诱惑,仿佛正被推往愉悦的悬崖边缘;当樱的动作触及关键点时,她会猛地拔高音调,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吸气声,随即化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啊……慢、慢点……那里……太深了……”但这哀求非但不会让施予者停下,反而更像是最有效的催化剂。
当樱的动作过于急躁时,她的腰肢会像水蛇般向后弓起,看似在躲避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实则为对方提供了更佳的切入角度,并减缓了节奏;当樱的动作犹豫或偏离时,她的臀部会微不可查地向前迎合,用那湿润的核心精准地磨蹭对方的手或身体,引导其回到正确的轨道。
白石千夏的双腿时而紧紧缠住樱的腰,仿佛寻求依靠和更深的进入;时而又无力地蹬踏着空气,脚趾蜷缩,展现出一种极致的、被征服的脆弱美感。
?白石千夏的双手也未曾闲着,一只手紧紧抓住椅背,指节泛白,显示着“难以承受”;另一只手却会主动抚上樱的后颈或背部,指尖带着鼓励的力度,时而按压,时而划圈,无声地传递着“这里很好,继续”的信号。
“对……就是这样……占有我……”千夏在樱的耳边呵气如兰,用语言不断刺激和鼓励着她。
楼梯的清理更是……?
千夏走在前面,手里拿着湿润的抹布,腰肢款摆,每一步都踩在台阶边缘,使得臀部的曲线在昏暗光线下诱人地晃动,仿佛无声的邀请,每一步都精准地踏在樱灼热的心尖上。
她用布片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拂过木质台阶上那些想象中或真实存在的湿痕。
“嗯……这里也好湿呢……”千夏并不回头,却发出慵懒而放浪的评语,声音在狭窄的楼梯间产生微弱的回响,“得……好好擦干净才行……”她故意将“擦”字的尾音拖长,带着黏腻的意味。
突然,她“脚下一滑”,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带着惊慌的娇呼:“呀!”身体便柔若无骨地向后倒去。
樱立刻上前,从后方紧紧接住她。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樱的手不可避免地环住了千夏的胸腹。这个“意外”给了樱绝佳的借口和位置。
“千夏!你没事吧?”樱喘息着问,但她的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顺着千夏的小腹滑下,手中的抹布成了最完美的掩护,指尖隔着湿润的布料,精准地按上了那片早已泥泞的核心地带。
“唔!”千夏配合地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享受的闷哼,身体向后完全靠进樱的怀里,“没、没事……就是楼梯……有点滑……”她的解释苍白无力,更像是鼓励。
于是,清理变成了最直接的挑逗。
樱跪在千夏身后的台阶上,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用那团湿布作为媒介,或轻或重地揉按、画圈,模仿着某种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