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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暗生情愫(第1页)

夜色像一块浸透了浓墨的厚重绒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这个小山村。偶尔有几声犬吠从远处传来,更显得万籁俱寂。

刘海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睡意。

对面床上,柳秀珠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像轻柔的羽毛,一下下撩拨着他紧绷的神经。白天经历的事情,尤其是刘富贵那猥琐而充满威胁的眼神,还有秀珠姐吓得苍白的脸,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海里反复回放。

一股混杂着愤怒、保护欲和某种难以名状躁动的火焰,在他年轻的胸膛里灼灼燃烧。下身那不安分的“大牛”,更是因为白天的冲突和此刻深夜的寂静,而显得格外精神,将薄薄的被子顶起一个倔强的弧度,布料摩擦带来的细微刺激,不断挑战着他的理智。

他翻了个身,面朝墙壁,试图强迫自己入睡。可眼睛一闭上,前世的某些片段就不受控制地涌现出来。

不是后来他们成了夫妻后那些略显沉闷、带着生活重压的夜晚。而是更早一些,在他还懵懂,秀珠姐刚过门没多久的时候。那是一个夏夜,闷热难当,他半夜被热醒,迷迷糊糊地起来找水喝。经过父母房间门口时(那时父母还在),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还有父亲粗重的喘息和母亲带着哭腔的、细碎的哀求。

他当时不懂,只是觉得害怕,蹑手蹑脚地跑回了自己房间。但那种混合着痛苦、压抑和某种原始冲撞的声音,却像烙印一样留在了他幼小的心里。后来长大了,他才隐约明白那是什么。而秀珠姐,作为童养媳,在父母眼中,或许迟早也是要经历那样的事情,为了这个家,为了传宗接代。

前世,他和秀珠姐成亲后,最初的那些夜晚,秀珠姐总是很紧张,身体僵硬,闭着眼,咬着唇,一副逆来顺受、准备承受痛苦的模样。首到后来,他才慢慢用笨拙的温柔,化解了她的一些恐惧。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对男女之事的畏惧和认命感,似乎从未真正离开过她。

这一世,他绝不能让秀珠姐再带着那样的恐惧成为他的女人。他要她心甘情愿,要她感受到快乐,而不是屈辱和负担。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烧得他口干舌燥。身体里的冲动更加难以抑制。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前世掌心抚过秀珠姐那虽然瘦削却细腻滑腻的腰肢的感觉,能回忆起她情动时,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小猫一样的呜咽……

“唔……”

对面床上,柳秀珠忽然发出一声模糊的梦呓,翻了个身,面朝着他的方向。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恰好洒在她脸上。睡梦中的她,眉头微微舒展,长而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着,呼吸轻柔。

刘海的心脏猛地一跳,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血液仿佛都朝着一个地方涌去,那地方的胀痛感几乎让他呻吟出声。他死死咬住牙关,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用疼痛来对抗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原始欲望。

不能吓到她。现在还不行。

他一遍遍在心里告诫自己,像念着紧箍咒。最终,不知过了多久,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下,他才勉强沉入不安的睡眠。

第二天,天色依旧灰蒙蒙的,刘海就起来了。他眼底带着一丝血丝,但精神却因为明确了目标而格外亢奋。他照例用冷水浇灭残存的燥热,开始打扫院子。

当他拿起扫帚,习惯性地想去扫东厢房门口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柳秀珠走了出来。今天,她似乎起得比平时稍晚一点,头发还有些蓬松,眼神里带着刚睡醒的迷蒙。然而,当刘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不由得愣住了。

她竟然换上了一件半新的、浅黄色的碎花褂子!虽然依旧洗得有些发白,但比之前那件打满补丁的蓝色褂子好了太多,颜色也鲜亮了些,衬得她微黑的脸庞多了几分生气。裤子还是那条灰色的旧裤子,但脚上却穿了一双刷洗得干干净净的、打了补丁的布鞋。

她似乎有些不习惯穿这件稍好点的衣服,双手不自在地绞着衣角,低着头,不敢看刘海,耳根微微泛红。

“秀珠姐,你……你今天穿这身很好看。”刘海回过神,由衷地称赞道,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她肯穿好点的衣服,是不是意味着,她心里那冰冻的一角,开始有些松动了?

柳秀珠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像熟透的柿子,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色。她声如蚊蚋地“嗯”了一声,慌忙拿起墙角的锄头,逃也似的说:“俺……俺去地里了。”

看着她近乎仓惶的背影,刘海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他能感觉到,她不再是完全把他当成需要照顾的“弟弟”,而是开始意识到他是一个男人,一个会注意到她穿着的男人。

这是一种微妙的、好的开始。

早饭时,气氛也有些不同。柳秀珠依旧把糊糊里那点稍微稠的捞给刘海,但动作间,偶尔会飞快地抬眼瞥他一下,一旦接触到他的目光,又立刻像受惊的小鹿般垂下眼帘。那种欲语还休的羞怯,比以往纯粹的逆来顺顺,多了几分生动的韵味。

吃完饭,刘海没有立刻进山。他今天有别的打算。等柳秀珠下地后,他揣上昨天卖药材剩下的大部分钱,出了门。他要去二狗家一趟。

二狗家住在村子东头,三间比他家稍微齐整点的土坯房,围着一个不大的院子。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二狗娘大嗓门的叫骂声和二狗不服气的顶嘴声。

“……你个死孩子!一天到晚不着家,瞎跑啥?这钱哪来的?说!是不是偷的?!”这是二狗娘的声音,尖锐而充满焦虑。

“娘!俺说了多少遍了!是俺跟海子一起干活挣的!正经钱!”二狗的声音带着委屈和倔强。

“放屁!你跟刘海能干啥挣六毛钱?抢啊?俺告诉你王建国,你要是敢在外面学坏,俺打断你的腿!”

刘海站在门口,听得心里不是滋味。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板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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