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手指轻轻划过我胸口的疤痕。
那是上次在巴黎遇狼时留下的,她总是会反复,眼神里满是后怕,像是在确认我还好好地在她身边。
“陈默,”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睡意,像羽毛拂过心尖。
“以后别再把我推给别人了好不好?”
我收紧手臂,将她完全圈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坚定得不容置疑。
“怎么舍得。这辈子,我只守着你和沐林。”
话音刚落,她突然转身抬头,温热的呼吸先一步扑在我唇上,带着刚喝过的温牛奶香气。
没等我反应,她的唇就主动贴了上来。
带着急切的依赖,像抓住浮木般,将柔软的唇瓣紧紧厮磨着我。
她的手很快勾住我的脖子,指尖深深陷进我后颈的发里,力道大得像是怕我下一秒就会消失。
身体也完全贴了过来,真丝睡袍下的温软紧紧贴着我的胸膛,连心跳的频率都能清晰感受到,像两团共振的暖火,将深夜的凉意全烘成了滚烫的温度。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她的舌尖就轻轻撬开我的唇,带着点笨拙的急切,小心翼翼地探进来,缠着我的舌尖打转。
没有平时的优雅克制,只有压抑太久的思念,连呼吸都变得急促,温热的气息混在一起,在唇齿间酿出甜意。
她微微仰头,把自己完全交给我,连身体都软得靠在我怀里,像株需要依附的藤蔓,却又用吻传递着不容错辩的坚定。
我扣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地往怀里带,指尖轻轻着她腰后的,回应着她的吻。
首到她呼吸发颤,轻轻咬了咬我的下唇,才稍稍退开半寸,鼻尖抵着我的鼻尖,眼底盛着满得要溢出来的情意:“陈默,我爱你。”
我回应着她的热情,轻轻解开她睡袍的系带,丝绸滑落的瞬间,月光勾勒出她柔软的曲线。
我们在彼此的体温里寻找慰藉,呼吸交织,心跳共鸣,把这半个月的冷战、委屈、思念,都化作了此刻最亲密的纠缠。
仿佛要通过这样紧密的靠近,确认彼此再也不会分开。
首到第三天上午,别墅的门突然被“砰砰”敲响。
张董中气十足的吼声穿透门板,震得墙上的挂画都晃了晃:“陈默!林婉!你们俩再不开门,我就叫保安撬门了!”
我们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分开。
林婉脸颊红得能滴出血,眼底却还带着未散的情意。
我赶紧抓过旁边的睡衣披上,笑着帮她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在她唇角偷了个吻:“我去开门,你别急。”
门外,张董脸色铁青地站着,身边跟着一脸尴尬的张明宇,手里抱着厚厚的文件袋,活像两座“催命符”。
“你们俩可真行!”
张董一进门就把文件袋往茶几上摔,纸张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手机关机,公司电话不接,星途的马克森都快打到我办公室了!还有文旅项目的审批文件,就等你们签字!”
这还是我第一次觉得张董其实没有那么讨人厌,相反,还有点可爱。
林婉端着刚泡好的碧螺春走过来,笑意盈盈地递过去。
“张董,别气,这不是刚把家里的事理顺嘛。您先喝口茶,消消气。”
签完文件送走两人后,林婉从身后抱住我,侧脸贴在我背上。
“等忙完这阵子,我们带沐林去瑞士滑雪好不好?我们都说了好几次都没去成。”
我转过身,把她搂进怀里,低头吻住她泛红的唇,舌尖轻轻蹭过她的唇角。
“好,都听你的。不过现在,得先去接沐林回家——小家伙昨天视频时还问,爸爸妈妈是不是把他忘了,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