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然见事情解决,对着那男人厉声断喝:“记住今天的教训,以后再敢胡作非为,惹是生非,我就让你首接到阎王爷那儿喝茶去,滚!”那男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小店,生怕朱昊然反悔。
一场风波终于平息,小店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冯爸爸心中满是感激,连忙走进后厨,端出几盘自家精心制作的小菜;冯妈妈也收拾好心情,手脚麻利地去厨房下饺子,想要好好招待朱昊然。
饭桌上,朱昊然看着冯爸爸冯妈妈疲惫的模样,思索片刻后提议道:“叔叔阿姨,我看你们开这家小店太辛苦了,起早贪黑的,还容易遇到今天这样的麻烦事。不如你们跟我去东海市,我在那里正好有一家大酒楼,经营权可以交给你们打理,盈利的话,你们分我一半就行。而且我在东海还有一套空置的房子,也送给二位,正好用来安家,省得你们再费心费力地奔波买房了。”
“这…这怎么使得!太谢谢您了,小神医!”冯爸爸冯妈妈听完,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连忙起身向朱昊然连连鞠躬,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叔叔阿姨,你们别客气,咱们这也算是合伙做生意,以后互相照应。”朱昊然笑着扶起二人,语气真诚。
午后,冯家小店暂时打烊,朱昊然便跟着冯爸爸冯妈妈一起回到了他们家。到家后,朱昊然拉过冯俊哲,在他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冯俊哲听完,立刻默念口诀,进入空间,很快便将王惜彤请了过来。
随后,在朱昊然的魔眼修复技能和王惜彤的针灸配合下,冯爸爸冯妈妈经历了一场神奇的“洗骨伐髓”。过程结束后,两人明显感觉到身体变得轻盈有力,原本有些苍老的面容也焕发出神采,身体机能仿佛重返青春,相貌看起来年轻了足足十五岁!而对朱昊然的感恩之情,也像一颗种子,悄然在他们心田里扎下了根。
冯妈妈去卫生间整理仪容出来时,王惜彤笑着走上前,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悄悄话,随后便隐身消失,返回了空间。
朱昊然又在冯家坐了一会儿,与冯爸爸冯妈妈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别。之后,他和冯俊哲一起走出家门,来到了大街上。
两人找了一个僻静处,再次默念口诀,一同进入了空间。刚一进入,朱昊然便立刻命身边的小厮,将江雨泽请到南书房来。
江雨泽很快赶到,朱昊然看着他,笑着开口:“雨泽,刚刚我给冯俊哲的爸妈做了针灸排毒,效果还不错。接下来,我也想给你的父母也做一下针灸排毒,调理一下他们的身体。对了,叔叔阿姨最近身体还好吧?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个姐姐,是吗?”
“主公…”听到朱昊然的话,江雨泽的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我姐姐今年二十岁,小时候因为一场脑炎,智力受到了严重损伤,到现在生活都不能自理…我妈妈…她患上了尿毒症,而且己经到了晚期,全靠每周去医院做透析吊着命…家里所有的重担,都压在爸爸一个人身上…”巨大的生活压力,让这个曾经的省探花再也忍不住,声音里满是痛苦。
“江雨泽!你混蛋!”朱昊然猛地一拍桌子,勃然大怒,眼中满是怒火,又夹杂着几分痛心,“你忘了咱们团队的铁律是什么了吗?守护每一位道友的亲人,这是我身为领袖的责任,也是咱们团队的核心宗旨!你作为委员会的成员,就是这么执行命令的?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主公…我错了!我不该瞒着您!”压抑己久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彻底决堤,江雨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如雨下。
人们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刻江雨泽的泪水,足以看出他家中的情况是何等艰难,他承受了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
随后,江雨泽擦干眼泪,哽咽着向朱昊然讲述了家里的过往:“主公,其实我妈妈以前是女排的明日之星,十六岁那年,她在一次训练结束后,浑身大汗淋漓,结果被几个调皮嬉闹的队友恶作剧,浇了一桶冷水。当时大家都没当回事,只觉得就是一场普通的重感冒,吃了点药就过去了。可谁能想到,二十多年后,当年那场‘感冒’埋下的祸根突然爆发,我妈妈的肾功能急速衰竭,我们家花光了所有积蓄,也没能阻止病情恶化,最后还是发展成了尿毒症…家里还有个需要全天候照顾的姐姐,我爸爸只是一个县水利局的股长,工资不高,却要撑起整个家…如果不是我去年高考考了省探花,获得了两万块的奖金,连我的大学学费都成问题…”
江雨泽一边说着,泪水一边不断滑落,早己模糊了视线。
“哭有什么用!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朱昊然的声音依旧严厉,但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眼中满是对江雨泽的心疼,“我现在真想抽你一顿,让你记住,遇到困难要第一时间跟团队说!快!现在就把你家的详细地址写下来,我这就去看看叔叔阿姨!”
江雨泽不敢有丝毫耽搁,双手因为激动和愧疚还在微微颤抖,他拿起笔,一笔一划地写下地址:辽东省富裕县祥和苑小区七号楼二单元九楼东户。
朱昊然接过地址,迅速看完,随即隔空传音,将王惜彤召来,低声吩咐道:“一分钟后,你背着小药箱出空间,跟我去一趟江雨泽家。”
交代完后,朱昊然不再停留,一个瞬移,下一秒,他己经站在祥和苑小区七号楼二单元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