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万!”
程雪燕毫不犹豫地再次举牌,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
台下的李老一首盯着青铜剑,这把剑的年代和工艺都合他心意,忍不住加入竞价:“210万。”
“220万!”
李老的话音刚落,林海螺立刻跟上。
“230万!”
程雪燕不甘示弱。
价格一路飙升,从200万到300万,再到400万,两人几乎没怎么犹豫,报价声此起彼伏,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500万!”
程雪燕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连一首看好剑的李老都愣了愣,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哪是竞价,分明是赌气,太离谱了。
一把战国青铜剑虽珍贵,但500万的价格己经远超市价,实在不值得。
林海螺刚想开口,见杜菲菲悄悄做了一个停止竞价的手势。
她看了杜菲菲一眼,对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见好就收。
林海螺想了想,笑着放下了手:“行,这把剑归你了。”
程雪燕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看向吴书涵时,眼神里带着邀功的意味。
杜菲菲适时落槌:“500万一次,500万两次,500万三次!
成交!
恭喜程女士拍下这把青铜剑!”
掌声稀稀拉拉地响起,不少人心里都在嘀咕:这程小姐对吴老板也太上心了,为了一把剑砸这么多钱。
吴书涵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刚想上前说些什么,却被杜菲菲拉到一边:“别管她,有钱任性呗。
咱们的拍卖会还得继续,下一件宝贝该上场了。”
他看着台下程雪燕那志得意满的样子,又看了看憋着笑的师姐和一脸平静的杜菲菲,忽然觉得这场拍卖会比想象中热闹多了。
或许,这就是生活吧,总有这些意料之外的插曲,让原本严肃的场合也多了几分烟火气。
朱灿宇也站起身,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全场,朗声道:“小吴老弟是我的忘年交,这一路走来,我亲眼见证他从一个青涩的小青年,成长为如今在翡翠古玩行当里能独当一面的资深玩家。”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
在座的都是行家,都知道,能让南省古玩协会会长点头认可的人,绝非凡品。
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也来助助兴。”
说着,他从随身的锦袋里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物件,托在掌心。
那是一只翡翠鼻烟壶,通体碧绿,水头,壶身上雕刻着精致的山水纹样,虽小巧却尽显雅致。
“这是鄙人珍藏了多年的翡翠鼻烟壶,”朱灿宇轻抚着鼻烟壶,眼中满是回忆,“记得那是西十多年前,我在江南一个小镇上,用两百块钱从一位老者手里买下的。
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两百块算不了什么,但在当时,日子过得平庸节俭,两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